对我还欠了一个解释:就算我得了梅毒回国,怎么就是对樱花的侮辱了呢?”
见到自己误打误撞,瞎话竟然没有穿帮,左忠堂心里很是高兴,暗自感叹老天也帮忙,此时听到岸北金四的问题,不由得又来了兴奋,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颇有一番感慨的说道:“樱花作为日本的国花,自由着妖娆的地方,不过,尽管它在贵国备受宠爱,但是那并不代表它真的就独一无二。”
“不许
您侮辱我们的国花!”岸北金四赶紧抗议道。
“你看看,还没怎么着呢,你就先嚷嚷上了,如此猴急的性子,怎么能成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唉,太不像话啦。”
听到了左忠堂的斥责,岸北金四脸色有点发青,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洞口前,打算看一看左忠堂的真容,孰料,左忠堂在刚才的说话中,早已经藏到了洞口的视野之外,他竟然看了个空。
“阁下言辞闪烁,总是跑题,依我看阁下也只是个半吊子,并没有什么惊人见地。嗯,我看我还是早点下去,免得再听到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岸北金四以退为进,故意说得满不在乎,借以逼迫左忠堂在揭示答案的天地里,不要做一匹没有方向感的野马。
“收起你那点小把戏,老子是玩这套的老祖宗。妈的,看在你如此猴急的份上,老子就把最终的答案揭晓了。”
“在你们日本,常常把女人比作樱花,意味着纯洁美丽,然而,你们却忽略了一个现实,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日本人为了尽快的复兴经济,几乎把色情业置身在了龙头地位,莫要说一些烟花女子,甚至有很多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也都参与到了浩荡的为国卖身的行列之中。”
“正是由于日本女人如此无私地奉献,在愉悦了自己和千万男人的同时,造就了日本的经济神话,所以,日本女人大腿中间的位置可以说是你们的国粹之所在。”
左忠堂侃侃而言,说到这里的时候,金彪和张启庚不禁面面相觑,二人甚至有点替左忠堂担心,心想他这番话定然会激怒岸北金四。
果然,岸北金四面色倏然变紫,金丝眼镜后面的一双小眼睛,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格外冰寒,不过,令金彪和张启庚感到诧异的是,这位日本最大的黑道家族骨干竟然点了点头,随后说道:“阁下的话虽然有点难听,但却说明了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阁下可以继续往下说。”
听到了这句话,左忠堂不免收拾起对岸北金四戏虐的心情,暗想这个日本人很不简单。
他之所以意识到这一点,倒不是因为岸北金四特别有涵养,而是他能够感觉到,在岸北金四的身上有着日本人最为可怕的一面,一切求实,不虚诞。
左忠堂心里不免有点感叹,他记起一位震旦国伟人曾经说过,国家要富强就一定要有实事求是的精神。然而,大多数的国人,随着安逸的侵袭,随着物质的冲击,已经逐渐淡漠了伟人的警示,开始变得好大喜功,甚至于用荒诞的假设来满足自身的虚荣心。
“樱花是国粹,日本女人的私处也是国粹,可以说二者有着共同之处,但做为日本人的阁下,如果带着一身的蔷薇回到了国内,换句话说,就是染上了一身的性病,这无疑是对日本国粹的一种严重的冲击。”
“那么多的日本女人,阁下竟然视为无物,跑了一趟震旦国,甘愿染了一身的梅毒,也要过一过震旦国风尘女子的瘾,这无疑说明震旦国最低等的女人都要比最优秀的日本女人有吸引力,如此一来,阁下让日本女人情何以堪,又让你们的国粹情何以堪?”
“所以我说,面对你满身的蔷薇,日本的樱花也会抬不起头,这不是让她遭受羞辱,又是什么?”
左忠堂如此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尽管有些牵强附会,但还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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