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扼着慕挽歌的手腕,一拉一拽下,就将慕挽歌的双手给牢牢缚在了她的头顶,不让她再挣扎分毫,声音淡漠响起,“先处理她的伤势,然后,再……看看孩子。”>
那个女人连忙应是,动作迅速地为慕挽歌处理伤势。>
慕挽歌胸前那道剑伤,伤口狭长,深度不浅,而且位置极度靠近心的位置,处理时,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引起大出血。>
所以一堆人围着慕挽歌,小心谨慎地为她清洗伤口,放出瘀血,上药包扎等,待到一切都以最快的速度做好时,已经过去了半盏茶的功夫。>
花祭渊见一切处理得差不多了,这才悠悠松开了紧缚着慕挽歌双手的手。>
一个眼风扫来,那个为慕挽歌处理伤势的女人立即会意。>
她不敢有丝毫懈怠,抬手抚上了慕挽歌的腹部,沉声说到,“这孩子求生意志极强,现在还活着,太子妃,你跟着奴婢的口令,屏气用力。”>
腹部一阵阵肌肉挛缩一般的痛,冲击着她的每一个神经。>
刚才处理伤口时,已经痛得她几乎恨不得能够就那么晕过去,所以,现在,她哪里还有什么劲儿使得出来?>
腹部绞痛一阵强过一阵,慕挽歌后背冷汗涔涔,已经将衣衫全部打湿。>
她面色苍白,微眯着一双眼,眼前意识越发有些模糊。>
孩子,她的孩子……>
“嗯……”慕挽歌皱着眉头痛哼出声,一个手指狠狠地掐上了慕挽歌人中的位置,痛得慕挽歌原本有些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好几分。>
“太子妃,你现在可不能昏过去,不然……孩子就……”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女声在慕挽歌耳边响起,让慕挽歌精神一震。>
是啊,她怎么能就这么昏过去呢?她晕过去后,孩子怎么办?>
慕挽歌眼底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贝齿紧紧咬上略显苍白的红唇,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攥紧。>
在那女人口令响起来的时候,慕挽歌咬牙,憋足一股气,就按着那女人的要求使起力来。>
渐渐地,腹中疼痛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频繁,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痛得慕挽歌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褥,用力到手指关节,隐隐泛白。>
痛……很痛……>
可慕挽歌硬忍着没有叫出声,因为,她知道,那只是无所谓地浪费力气而已。>
时间过得很漫长,慕挽歌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被人扔进了水中一般,浑身湿腻腻的,汗津津的衣服紧贴着她的后背,十分不舒服。>
而她的身子,也像是耗空了一般,虚弱无力地瘫在了榻上。>
她,不行了……>
“太子妃……太子妃……”有熟悉的,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急急唤着,她听不清,也看不清了,眼皮越发地沉重。>
突然,有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了她垂在床榻边的手,那般温暖,含着一股坚定人心的力量。>
慕挽歌微微侧目,对上了花祭渊深邃的紫眸。>
他什么也没有说,可慕挽歌从他眼中读出了他想要表达的一切。>
慕挽歌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舌尖弥漫开的淡淡血腥之味儿让她清醒了几分,她眼神一定,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努力。>
这一次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似乎比上一次更长,慕挽歌觉得,她仿佛一直行走在生死的边缘。>
经过刚才那一番用力,她胸口处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再次裂了开来,鲜血缓缓渗出。>
这样的煎熬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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