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整天被那些老头子管着，老子想出来打个仗都不行！我要的尽不是这皇位，而是那自由自在的生活！我知道，你认为我抢了你的皇位，但你又何曾知道，我更加认为你抢了我的修真禀赋！”
朱厚照的话音越发激动，他大声道：“假如由你来做天子，这大明天下何愁昌盛？而我假如有了修真禀赋的话，做一只闲云野鹤，岂不美哉？这该逝世的上天，却把我们兄弟调转了！我只恨这皇位禁锢了我的自由，让我逐日饱受煎熬！”
夜飞絮愣在当场，他呆呆的看着朱厚照的侧脸，朱厚照在看着窗外的世界，他的眼力中饱含着不甘和失落，窗外，是十丈软红，是自由天堂！而这马车固然豪华，却何尝不是一个牢笼？困住了朱厚照，也困住了他的心。
片刻后，朱厚照感到此话不妥，清咳两声，转过身来，对夜飞絮笑得：“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既然转变不了，我也只能忍耐，因此，我不会留下任何一个子嗣，以前不会，以后更加不会！我受到的煎熬，不想再让我的子孙后代持续忍耐了。”
夜飞絮感到喉咙有点干，他咽了一口口水也无法缓解，干笑道：“你这理由可真是清奇。”
朱厚照来到桌前坐下，端起酒壶喝了几口，笑道：“自从我登上了皇位之后，你就不再来皇宫找我玩乐了，刚开端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知道了，我想，你是恨我的，对吧......哥哥？”
夜飞絮来到朱厚照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过他手中的酒壶猛灌了几口，说道：“以前，我是恨你的，现在，我不恨你了，我同情你，由于你和我一样，都是个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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