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非常古老的木质相机,屏幕中的武小武从相机后面探出头,对悠悠礼貌性地微笑之后又躲回黑布后面的闸口,他的手象征性地拉动快门线,哗地一声,一道强烈的白光几乎把悠悠闪瞎。
悠悠闭着眼睛把头扭到一边,闻声真实世界里坐回沙发那边的武小武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心想:操!姐不会是中了他什么招吧?忙乱间急忙睁开眼让自己适应,心里忽然想到《黑衣人》中那些人集体失忆的桥段。但过了半天,悠悠看见武小武还是坐在那里,喀拉喀拉悠哉地捏着可乐罐,而自己也仍记得过往这段时间内产生的所有细节,只不过工作簿的屏幕上涌现了某种类似数据传送的进度条。
“抱歉!开个小玩笑。但为了让你直观地懂得,我需要你的个人影像材料。你现在点击左上角的返回键,点击左边第三,进进后点击左边第六,再进进后点击右边第一……”武小武说这些话的同时,悠悠竟没有再发出什么抱怨或质疑,而是老诚实实按照他的提示,操作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爱派”。
很快,屏幕上涌现了某种类似建模系统的界面,没过多久悠悠能说会笑的的立体影像如同默片一样涌现在工作簿上。“假如还要,你自己往冰箱拿吧。”她听着武小武手中可乐罐发出的噪音,用下巴指了指武小武拿易拉罐的手。这时她已经从刚才的对峙气氛中脱离,表面安静但心坎激动地等候下一步会产生的事情。
“谢谢,不用了。现在请你告诉我你的需求。随便说什么都可以,一般我们的客户,第一次知道荷尔默思兑换所和我们的服务内容时,都是自持的,呵呵,我们都一样,总是急于达成目标,又想方想法进行粉饰。”武小武的话多少带点感叹的口吻。
悠悠也暂时从好奇刺激中抽离,细想他末两句话,这种感到曾是她自己讨厌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端,自己也渐渐被讨厌的一切吞噬、转变。也由于这句引起她共叫的话,她在这一刻对武小武生出莫名的信任感。她看了一眼武小武的眼睛,他的睫毛比一般男子密长,这是一张脸看上往较为温和的特点之一。
“我想成为一个网络红人,很红的那种,差未几像凤姐那种,但档次要比她高大上:既不是公知也不是愤青,既不做扒皮也不当裱哥,既接地气又不落俗,能受人尊重又彰显文化内涵。”悠悠直言不讳地说出诉求,最后两句是她的老板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武小武认真地听她论述,悠悠本认为他会嘲笑或鄙视,但他的表情变得认真,眼神透出严正,还带着那么一点点哀悯。听完之后他想了想,又恢复到刚才那种轻松的神情。悠悠按武小武的提示,又点击了一连串按钮,然后武小武稍微进步音量,对着工作簿说了一小段话,固然口齿清楚,但悠悠半个字也听不懂,也许这就是他刚才所说的巴斯特文的发音。
他让她把工作簿粗糙的背面对准床的地位,悠悠又依言点触正面的把持键后,工作簿的背面射出几条光线,以悠悠的床为“舞台”的全息影像,开端了她有关网络红人的诉求演示。悠悠这才彻底对这块不起眼的“黑瓷砖”所体现的智能性心生敬畏。
投影像是一个微电影式的广告,用四个立体串联的视觉空间,缓慢旋转地向悠悠虚拟展现了她的日常生活片断、成为网络红人之前的焦虑和卑微、实现愿看的概念提案、成名之后繁忙的生活、假定的网络事件和因此产生的效应与文化现象、媒体的报道和悠悠借助网络平台获得的收益、未来可能性发展的评估和预演、公众评价与反响的正负面分析……当然还有最后以悠悠的样貌为蓝本的女模,对着现实中的悠悠,露出满足而惬意的笑脸。
信息量宏大的八分钟展现,以一个奇怪的符号而终结,这正是武小武任职的荷尔默思兑换所的logo。尽管悠悠知道这些演示只是基于虚拟,但她渴求已久的梦中场景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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