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彩绘花瓶是“唐圣”亲手做的......
屋里传出急切的声音:“小蝶儿,弄完了吗?”
“蝶满衣”把它们暂时放在窗沿下,应了一声:“放心吧,没伤着手。”心里又暗暗说了一句-----只伤到心!再进屋时,她脸上的表情已洋溢着幸福。她隔着玉座刺绣牡丹屏风看到“血染黑衣”在宁心安神榻上半躺着,他也正用手撩起红杏闹春帘看向她,并招了招手。“蝶满衣”走过往在他身边坐下,温柔的说:“今天怎么那么累,还这么早就睡下了!”
“血染黑衣”把她拥到怀里说:“我想要和你一起早点睡。”
“蝶满衣”很轻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不行啊,今天!”
“血染黑衣”急切的问:“怎么不行,我算着日子呢!怎么会不行?”
“蝶满衣”在他脸上吻了一下,微笑着说:“你想哪往了,我看你这些天又忙又累,再说现在天气还早,我不习惯。你先睡一会儿,我答应了往给师妹送点东西的,等我回来洗个澡,再……”
“血染黑衣”用嘴堵住她的唇深深的亲了一口,满足的说:“那你快往快回!”
实在她就住在师妹家的隔壁,而她师妹的屋子也是“血染黑衣”帮着造的。可那段近路却走了很长时间,她在不停的想“唐圣”。到了师妹家本想聊几句知心话,可那“贾宝玉”恰好也在,所以她并没有长坐,讲了几句闲话就走。
刚进自己的院,还没开屋门,又隐约听到隔壁院里传出“贾宝玉”念的一首词,她呆呆的愣在院里听,袭进来的风吹乱了她的思念。是暮春,有浓云,想逝往的人,听很美的《醉花阴》。
让她想到李清照的那首“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傍晚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蝶满衣”进了屋,看“血染黑衣”躺在榻上正看着她笑。她说了一句:“我得往洗个澡。”就进了内屋,看到鸳鸯戏水池里已经注了大半池水,水面上漂着花瓣,粉的桃花,红的玫瑰。花的香气随着水蒸气散发出来,仙雾飘逸,熏得满屋都是。
白棉布浴巾搭在榆木挂架上,连洗头用的猪苓都筹备好了,喏,就在一边的大理石台上,还是用香料泡过的!她伸手往试水的温度,中指和食指的指尖刚触到水,眼前白光一闪。吓得她“啊”了一声,迅速缩回手。
“血染黑衣”听到她叫急忙喊了一句:“小蝶儿?”他下了床,踏着雷声跑进来。
“蝶满衣”小声说:“没事,刚才我试水,恰好有闪电,快下了。”
“下吧,春雨贵如油呢,我们一起洗?”“血染黑衣”商量着问道。
“蝶满衣”仍然小声说:“你今天出门时不是刚洗过吗?”
“血染黑衣”火辣辣的盯着她,笑着说:“我还没和你一起洗过呢!”
“蝶满衣”没有吭声,外面哗哗的下紧了。“血染黑衣”祈求的看着她,她终于点点头。两个人刚把外衣脱掉,就听到有人拍门大声喊着:“帮主!帮主?”
“血染黑衣”听出是自己的徒弟“唐风花”在叫,就穿好衣服,满脸怒气的为他开了门,然后,他往楠木靠背椅上一歪,便劈头盖脸的骂道:“混帐东西,你慌什么,大惊小怪的!”
“唐风花”低着头,很委屈小声的说:“师傅,他们晚上要在翠星大酒楼庆祝,我们的人都想动手好好杀一场。”
“血染黑衣”强压怒气,很小声的问了一句:“消息可靠吗?”
“唐风花”确定的说:“可靠,是咱们帮派精英‘草丛伦’的朋友说的。”
“血染黑衣”把左手重重的按在小几上,问:“谁是好汉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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