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年纪想必是某个产妇的弟弟,念着姐姐曾跟大婶在医院时同住一间病房,便忍不住劝告起了早前那个冥顽不灵,只知道一味与尹睿涛对着干的年长大叔来道。
“大叔,我感到尹警官跟习女士说的都挺在理的,你还是让大婶把东西放回往些吧,毕竟保命要紧啊。”
一听男青年说道保命要紧四个字,大婶吓得脸都白了,正筹备听男青年的劝将手里提的满满腾腾的大小口袋丢下几个,就闻声自家老公冲她喝道。
“老婆,你傻啊,听他们恫吓你呢。不许放回往,有我在呢,我护着你,怕什么,别听别人瞎咧咧。”
一听自家老公的话,大婶瞬间底气十足,更用苛刻得跟刀子似的白眼仁狠狠地凌迟向男青年,这还不算完,这个同她男人一样,不知好歹的苛刻大婶更是连男青年的姐姐也一并不放过道。
“这有些人真就是软耳朵,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知道人家要让他们往逝世,他们会不会立马往逝世。”
苛刻大婶一席话说得好心姐弟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两种色彩不停地在脸上交替调换着。
而这个时候大叔竟还不忘帮自家媳妇狠狠地补上好心姐弟一刀道。
“老婆你懂什么,这就叫做撑逝世胆大的,饿逝世胆小的,有多少能耐就拿多少东西,有些人没能耐不说,管的屁事倒是还真不少,怕逝世直说啊,跑咱们这来丢什么人现什么眼啊!”
“5分钟到了,出发。”
就在众人为毕竟是否放弃手中辛苦收集来的物质而争辩不休时,习曦就在旁冷眼旁观着,同习曦一样,人群里竟还有一人也不好‘管闲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桑诗曼,只是桑诗曼的冷眼旁观却与习曦不同。只见桑诗曼边偷偷视察着众人的反响,边默默地掂了掂背上满载物质的背包。
桑诗曼认为她这一举动做得细微至极,该是无人看见才是,却没想竟会不幸恰好落进习曦的眼里。
不过习曦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垂头看了眼腕上的腕表,看到5分钟已到,便立即向众人发布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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