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奸细会承认自己是奸细的。”冷念笑道。
青月脸色白了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冷念啧了声，道：“我看起来那么血腥吗？”
青月皱着眉，没听懂她的意思。
“你有什么目标我不管，只要你不影响我，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
“我没有目标，我只想活下往。”说着，青月的眼眶又红了。
冷念沉默，青月忽然问：“青玉是人族，而且是神殿的人，神殿的人最厌恶魔族，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这问题问得倒是可笑，魔族人会认识神殿的人自然是被神殿的人追杀。”
“我不信。”青月和她对视着。
冷念笑了笑，“为什么不信？”
“假如你真的被青玉追杀，那你在知道我和他有关系的时候你就不会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只是不想和你们持续纠缠。”
“你若是真的不想持续纠缠，那你在看到我容貌的时候就不应当会选我，更不会主动提出来。”
冷念眸中闪过一抹惊奇，“你倒是思维清楚。”
青月尽不迟疑的吸收了这个褒奖，“过奖。”
冷念再次不可抑止的笑了起来，这个女子认真是有趣，合她胃口。
“我们用各自的机密交换如何？”
青月停住了，想了想，答应了。
反正她也没什么好粉饰的。
冷念“那么，你先？”
“我先就我先。”
然后青月就给冷念讲了个故事，一个说简略也简略说复杂也复杂的故事。
她和青玉是亲兄妹，青家世代为神殿输送人才，是神殿的坚实掩护者。
青月也曾经信仰着神殿，但她无意间撞见的一些本相让她彻底的仇恨神殿。
神殿名义上打着光明神的称号，自夸正义，青月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光明神存不存在，但这所谓的正义是真的不存在。
神殿强者众多，其他人皆认为是神殿之人禀赋过人。
青月一度以自己是神殿之人而自满，但那天她撞见的那件事让她感到神殿让她恶心，自己也让自己恶心。
他们所谓的禀赋，是别人用命换来的。
神殿之人自参加神殿后就会每月服用一种药物，没人知道这种药物是什么，只知道对自己有利益。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用别人的血肉制成的。
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将曾经服用过的所有的那种药物都吐出来，可是，根本不可能。
她撞见这件事后就被人创造了，被软禁在牢里。
由于她是青家小辈，所以那些人没有杀她。
他们和她交易，只要青月愿意把事实烂在肚子里，他们就让她当上圣女。
那时候她正是圣女候选人之一。
她没有答应，然后就遭遇了刑罚，那段日子认真是生不如逝世。
全靠了青玉，她才活了下来。
青玉暗中将她送走，做出她已经逝世了的假象。
还好，没有被创造。
但青月伤痕累累的，独自一人根本活不下往。
可她最后被一个魔族人救了，曾经她最厌恶的魔族人。
她才明确自己是彻底的被蒙蔽了，所谓的正义并不必定是正义，所谓的邪恶也并不必定是邪恶。
那个魔族人知道了她的情况，让她吃下一种药，带她来了魔族，从此她就在魔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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