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眼福的大享受。
至于那些杨柳细腰,走路要仆妇使女扶持的女人,瞥上一眼就倒尽胃口……
那年头,真正柔弱的女人并未几。北地的女郎也许稍有三五个,江南佳
丽十分之九是精明能干。
大元皇朝中期以后,似乎逐渐增多了。到了现在更是一时风气,女人渐渐窝
在家里出不了门,一旦兵荒马乱,一个个趴伏在家里等逝世。
哀惨的命运委实令人痛心,任何的社会动荡,妇孺老幼铁定是受害者!
这三位大姑娘,裙袂款摆下,隐约可见脚下的精巧小蛮靴,与一般妇女的棉鞋不一样。
在前面领路的打手,竟然没看出异状。光看背影就让他们看得心痒痒地,接近时手也痒啦!
“小娘子,借光。”第一个打手邪笑,肆无忌惮轻薄地伸手摸上了女郎的腰肢,半揽半拨,少不了趁机吃豆腐,捏上一把。
女郎蓦然转身,矫捷机动。
另两位女郎也不慢,同时转过身来。
游人拥挤,身躯碰触事极平常,但趁机摸上一把可就不像话啦!
奇怪的是三位大姑娘竟然没赌气,三
张出奇俏丽的面庞毫无怒色,反而像碰上了老朋友老相好,吹弹得破的桃红脸蛋,绽起明媚动人的笑脸。
两打手本来心痒难熬,忽然脸上自得的邪笑僵住了。
中间的两个小娃娃,举着手中的花灯,也傻愣愣地向三女瞧,眼中布满了好奇。
后面的两位打手,也像是吃了一惊。
忽然碰上如此美貌,如此慷慨的女人。他们感到惊奇理所当然,由于他们已经明确,这三位穿得体面的大姑娘决不可能是教坊的粉头。
“你的胆子真不小啊!”女郎笑吟吟地说:“明明摆下陷阱等你,你居然大慷慨方往陷阶里跳,省了我们不少事,你们好可怜哦!”
“咦?你是说……”
“说你当街调戏良家妇女。”
“哦!本来如此。”打手的惊容消散得好快,邪笑又现:“你放心,至少在今明两夜,没有人会计较,你叫破了嗓子,保证会引来人们的欢叫……”
“是吗?我的见解不一样,做法也与众不同。”
“小娘子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毛手毛脚惹火了我,找有权用我的方法和手段对付你。”
“你不会用粉腿踢我一脚吧?”打手流里流气地说。
“那是我那些随从的事。”女郎的脸色一沉,明媚的动人笑意消散无踪,抬手一挥:“带走!”
正确地说,应当是挟走。
四面八方不知到底有多少男女,在同一刹那发起稍纵即逝的攻击,四名打手连人影也没看清,便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昏了,由四名扮游客的人,挟了便走。
另两个人分辨抱起两个小孩,用手掩住嘴禁止小孩哭叫。
前面有人引路,拨开人群促脱离现场。
三个俏丽的大姑娘,则从另一方向走了。
躲身在人丛中的康兵,眼巴巴傻看着自己所属意的目标,被这群不速之
客轻易地弄走了。
对方人多势众,他想出头也力不从心。
“天杀的忘八!”他跺脚低声骂:“在我的口中争食啊?岂有此理!”
他像老鼠似的,从人丛的空隙中窜走如飞。半个时辰后,他涌现在江南春酒店旁,小巷角的一家简陋的小
屋内。
谢勇对看花灯毫无兴趣,孤家寡人住在这家小屋,独自沽酒买
了些下酒菜,面对孤灯自斟自酌。
每逢佳节倍孤寂,倒也自得其乐。
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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