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过来。贵喜往手中吐了两口唾沫,持续铲着圈里的牛粪,丽娟妈再次埋头揉搓着沾满泡沫的衣服,刘婶一把捉住还在那里愣神的儿子,在给他擦了鼻涕后,揪着他耳朵拉进房间督促写作业。
之前在树上保持沉默的麻雀再次叽叽喳喳的欢叫,似乎在用它们的语言交换着什么。
夜松缓缓睁开眯着的双眼,长舒一口吻,赞叹道:“真不愧是百年的古琴,感到完整不一样啊!”
老太太一脸欣慰又自满地看着眼前的孙子,微笑道:“怎么感到你现在弹得比过往还要好,难道在部队也抚过琴?”
“可能是由于这床琴的缘故吧!”夜松再度低头观赏,道:“在部队我只摸过枪,哪来的古琴啊!”
“不,确实是你的技艺又提升了!”
一个声音从大门处传来。
夜松漫不经心肠回过火,然表情忽然一僵,不自然道:“姑……姑姑,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回我妈家还要向你报告啊?”夜蓉眯着眼危险地笑道:“臭小子,没有我的容许竟然敢动这床琴,胆儿肥了啊!”
夜松头上冷汗直冒,干笑道:“你误会了,我只是拿出来观赏,对,观赏一下。”
说着他将星露月音放回琴盒,一副我才拿出来看的样子。
夜蓉瞪了他一眼,道:“当我耳聋啊!我的车刚拐进巷口就听到琴音了!”
“嘿嘿,古琴久置不弹,音色会变逝世的,我这不是在帮您掩护保养它嘛!”
夜蓉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道:“好了,不逗你了!现在的你委曲有资格抚这床琴。”
“切,我的技艺以前就达标了好不好。”
夜蓉微微摇了摇头,道:“不,我说的不是技艺而是心情。你以前固然禀赋过人,但定力不强又好高骛远,曲子一旦学会立即就跟换,从来也没弹出一首有着自己味道的曲子。如此浮躁不定让你抚这床琴我哪能放心?”
“所谓‘琴者心也’,
心思不在琴上,如何与琴共叫?你现在心坎明显沉稳了很多,浮躁之气鲜有,再加上你有了些许人生经历,开阔了胸襟,所以刚刚你弹奏的那一曲,除了因许久未抚琴而有些陌生外,基础没有其他问题。”
能听到作为天音国乐社七大琴师之一的姑姑这样评价,夜松不由得有些由由然了。
“看来我和这星露月音的缘分还没有彻底断尽……”夜蓉看向夜松道:“小子,固然你现在有了抚这床琴的资格,但未经我的容许就擅动,总要付出些代价吧?”
夜松脸抽了抽,道:“你想干什么?”
夜蓉叹了口吻,道:“往参加一场比赛。”
“比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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