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来和小弟说说,小弟不才,也说不得能为哥哥解惑。”
吕布见张辽问起心事,见他走近身前,一把抢过张辽手中一坛美酒,拍开泥封,仰头鼓咚咚灌了几大口。
张辽见吕布喝的痛快,哈哈一笑,也提起手中剩下那坛美酒,伸手拍开泥封,灌了几大口。
酒下肚,这气氛就活跃了,吕布伸手拉住张辽大笑道“文远随我进帐,今夜不醉无归。”
“那好,将酒抬进去,我要和吕将军好好喝个痛快。”张辽闻言也是大笑,转头向身后小卒喊道。
二人进得帐房,各自坐好,吕布坐了那主位,张辽随坐其右。几名小卒将酒放好,张辽举手挥退那几名小卒。
待得那几名小卒出去。张辽伸手举起酒坛,对着吕布笑道“文远敬将军一杯。”
“好说。文远请。”吕布听那张辽劝酒,哈哈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字。随即单手抓起酒坛,伸向张辽。
“好,干了。”张辽将手中酒坛与吕布轻撞一下,抬起酒坛大口朝嘴中灌去;
吕布见张辽喝的豪爽,也微微一笑,举手仰头灌起酒来。
二人皆是当世猛将,喝酒喝的痛快,全无半分礼节限制。只片刻,二人手中酒坛便空了。
张辽见手中酒坛已空,伸手一仍,转身朝地上抓起一坛,递向吕布。
随即自己也抓起一个拍开泥封,一股酒香顿时从坛内溢出。
二人你来我往,酒过三巡。皆是有些醉意,只见那吕布满脸通红,咕嘟嘟的灌下几大口美酒,随即将酒坛重重往地上一放,烦恼道“文远你说,这有天大功劳放在眼前,而本将军却无法取得,这事多么的烦躁,这酒喝的也不那么痛快了。”
“哦?将军说的是什么功劳,小弟也许能帮哥哥出出主意。”张辽睁着醉眼,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
“这……”吕布甩了甩有些发昏的脑袋,却是有些犹豫。
张辽见吕布突然不肯往下说了,顿时将酒坛一顿在地,口中道“哥哥莫不成连文远也不肯告知么?将军放心,文远若是知晓绝不抢将军功劳便是,你我二人共事多年,将军还不信任我文远么?”
“哎、、”吕布甩了甩手,说道“到不是怕文远抢功,实在是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既然文远如此说,那我若是隐瞒,却也显得小气了,也罢,我便和你细细说说……”接着吕布在张辽惊讶的目光下将这深林通往山顶的事告知了张辽。
“将军,此事当真?”张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负责守卫主道,陛下的安危全在自己身上,若是此事吕布未曾发现,却被那袁绍发现,这后果,,,张辽越想越是心惊,想到后来顿时出了一身冷汗,那酒也吓醒了半分。
吕布犹自未觉张辽的反应,仍是自顾自说着“哎,这功劳却在眼前,而我却没办法去拿,文远你说是不是太烦躁,我这些人马,若是仗着偷袭之利,也许能抵挡十万军马,但那八十万军马我如何能敌?再者,若那袁绍手下皆是那无用之人,发现不得这个主道,这又是麻烦。我现在是被这个事情弄得好生郁闷,文远你倒是帮我想想法子才是。”吕布说完拿着醉眼去瞧张辽,却见其低头不知想些什么,大喝一声“文远。”
张辽被吕布一声大喝惊吓,回过神来,暗暗感受着身上冷汗,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额头。“奉先说的什么?方才我再想些事情不曾听到,还有,奉先你可曾把这件事禀告与陛下知晓?”
吕布摇了摇头,“不曾,我刚才说这功劳却在眼前,而我却没办法去拿,我这些人马,若是仗着偷袭之利,也许能抵挡十万军马,但那八十万军马我如何能敌?再者,若那袁绍手下皆是那无用之人,发现不得这个主道,这又是麻烦。我现在是被这个事情弄得好生郁闷,文远你倒是帮我想想主意,只是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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