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又怒,“天佑,,你干什么!”
“姐姐,晚了,血玉凤凰一旦苏醒,必须有人献祭,姐姐不想他死,天佑帮姐姐杀了大祭司,”
“该死的!”谢梦梵感受到血玉凤凰在手中的挣扎,使劲才握住了它,再看了一眼脸色比刚才还难看的弟弟,气极,“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要知道留着它……。”
“姐姐,没有它,我们都要死。”天佑笑道。
看了一眼半个身子都是血痕的陆致凰,谢梦梵回头看着越来越虚弱的谢天佑,扬唇一笑道:“我是姐姐,要做那个保护的人也该轮到我。”
谢梦梵一身红衣,头发在风中恣意飞扬,面目含笑,眉间没有一丝惧色。既然一切事情从她开始,那就一切从她这里离结束吧。
“姐姐……”
天佑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惊慌地喊了一声,声音轻颤,“是我让它苏醒的,它选择的是我!”
谢梦梵一愣,可它与她更有缘分,她相信自己会成功的,她挤出一丝笑容,“天佑,就让我们赌一赌吧。我们都同样的话,看它选择的是谁。”
天佑心内越加恐慌,虚弱地拉住无忧的衣袖,低低道:“快,快,快阻止她。”
无忧一震,忙从她手中抢夺血玉,可谢梦梵却已冷声道:“血玉凤凰,浴火重生。”
“不要!咳咳咳……”
被谢梦梵握在手心的血玉突然停下了挣扎,连光也黯淡下来。谢天佑心中一松,刚想开口,却猛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刚刚已经安静下来的血玉凤凰竟然‘嗖’的一下飞出了谢梦梵的手心,围着她打转,发出比上一次更加强烈的光芒。
谢梦梵慢慢闭上了眼睛,整个身子在一团光晕中不断上升。而这团光晕却在渐渐扩大,慢慢形成一个茧子,把她包围起来。陆致凰和子骞都被强烈的光刺得睁不开眼,双双停了下来,向着这方看去。
子骞脸色一沉,
陆致凰脸色一变,
这两人仿佛商量好了似的,同时朝着那团光茧纵身飞去,然而,还没触到那团光的边缘便双双被弹了回来。
突然陆致凰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一手扶着旁边的墙才没有倒下去,然而胸口却传来一阵撕裂般的钝痛,让他顿时承受不住单腿跪了下来。
子骞也发现了他的异常,望了一眼还被那团古怪的光包围着不知道情况如何的谢梦梵,眼中略过一道阴狠,顿时掠身而起。
陆致凰低垂着头,发丝轻拂到脸颊,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眼中竟有了泪水。
他一怔,他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胸口没有受伤却这么痛?
陆致凰单手捂着揪痛的胸口,好像他失去了什么中有的东西,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
梵梵?他一惊,抬头去看那一团光茧,光茧发出的光越来越亮,他脑中一白,扶着墙的手在颤抖,难道是梵梵?余光中,子骞一步步朝他走来,眼中的得意更加明显。
恐慌竟然如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他忍不住在发抖。
“哈哈,你竟然也知道害怕,”子骞嘲讽道:“去死吧。”
陆致凰好像没看见他,也没听见他在什么,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团光茧。
梵梵,
他惊恐地发抖,身体越来越凉,原来这就是她不告诉自己要独自承受的原因,原来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陷入危险会这么痛。
子骞冷笑一声,剑气阴狠地刺来,与此同时,一把扇子闪电般飞来,生生斩断了他的剑气。
“殿下”
“无忧,”陆致凰抬眼看见无忧挡在身前,忙一把拉住他的手,焦急地问道:“梵梵怎么会变成这样。”
听到他的问话,子骞收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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