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心内饶了多少道道,陆致凰面上却是颇为委屈地看着她,还体贴地拍着她的后背。[书库][].[4][].[]等到谢梦梵笑够了,才接着道:“他没有走。”话音中带着冷意。
谢梦梵心内也是一紧,笑着问道:“天月呢?”
“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些手段,派出去的人无法跟得太紧,”陆致凰话语中有着孩子气的不甘和懊恼,承认另一个男人很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着别样的心思,更何况这心思还与自己怀里的女人有关,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那天,我们走后,他带走了天月。”
“阿凰,他会杀了天月吗?”
陆致凰一征。
“是不是我问的很奇怪?”谢梦梵叹了口气,把头贴在了他胸膛上,“可我总觉得子骞最后没有出手,就是这个意思。或许,……”她停顿了一下,“子骞很喜欢天月是没错,可天月却是利用他,一而再再而三伤了他的心,这一千年的等待和这样的结果对他的打击太大,他就算舍不得亲自动手杀了她,也有着借刀杀人的想法吧。”
世界上,没有不劳而获,所以,她一直认为任何人都不应该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对你的好,即使他们是你的父母,你也应该付出你应该得到的。
爱情虽不必斤斤计较,但是如果一方的天平太过倾斜,便会失去希望,没有了希望的心总有一天会倦了,累了。
天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别人给于的一切,从来没想过给于他们同样的回报,甚至利用别人对自己的‘不舍得’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子骞可以因为爱她,不惜孤独千年来等她,但也因为这浸到骨子里的爱爱滋生出来的恨才更加可怕!
陆致凰眼神闪着琢磨不透的光芒,眼底破涛暗涌。
梵梵睡过去后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目光,可他却看得清楚。那种事在必得的疯狂,即使他想忽略也不行。现在,恐怕天月已经不在了……
谢梦梵再次见到子骞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了。此时谢梦梵正带着怀中七个月的包子在花园中溜达。
自从那次回宫后,虽然最后一关没有过,但因为知道天月另有其人后,谢梦梵明显放松了不少。被人强行带到这个时空,她本就心存疑虑,要是再来一段前世今生的苦情戏,在前世情人今生恋人之间,她可没自信自己能果断地抉择。到时候,还不得乱成一锅粥!
没有了困扰的谢梦梵每天都精神奕奕,这两个月的时间,有着肚子的包子做底牌,她与王后的婆媳关系可谓直线上升,当然也没了王后明里暗里往陆致凰房里塞妃子的烦恼事。
这天刚从王后那里出来,谢梦梵突然想起花园中那一片的蝴蝶兰。
前些日子,阿凰突然兴冲冲地问她是否还记得她答应过的一个承诺,她本是忘记的,可看着他欢喜期待的眼神,那句话硬是不好意思吐出来,只好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微微地笑了一下。
不知哪个名人过的话,如是你不懂,就要做出一副玄奥的样子得玄乎其事,忽悠住了别人,你便懂了。她想,这句话在这里同样是适用的。
不过,幸好,阿凰没看出她这只纸老虎。兴奋地带着她到了一处长满蝴蝶兰的山谷,看到那不同颜色的蝴蝶兰齐放的姿态,她仿佛看见了花丛中那个耍赖硬是坐在地上不肯走的七皇子,谐谑的眼神,调侃的微笑,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扑哧’突然,绿柳看着这些蝴蝶兰笑出声来。
谢梦梵不解地望向她,绿柳指着它们笑道:“姐,您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了这些花不仅被王后骂了一顿,还在朝堂上丢了面子,您那天不是觉得殿下脸色不对劲吗,奴婢一打听,才知道这个事。”
“为什么?”
“姐可是忘了,蝴蝶兰本是北陆的国花,这要是刨出一两株来,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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