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撞开了,一个修长身影应在那帘子之上,落入了老皇帝的眼帘,还伴随着大步霍霍之声。
七爷入内,飞马奔来,衣裳有些凌乱,只是着一声平日里穿的锦衣,不曾穿朝服,可那龙子之风不容忽视,双目冷冽,身后还有几个高手随同。
那一双狭长的眼中射出两道冷光,一眼便看见了皇后,道:“来人,还不速速将皇后娘娘送走!”
皇后笑了笑,可却是满脸泪水,十分淡然地被人给抬走了。
“住手,住手!”
老皇帝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可心慌气短,眼前直冒金星,也没几分力气,被高手冲过来架住,眼见着皇后被人抬走。
“混账,你们给朕让开!”老皇帝推着左右,可已经无人遵从他的话,宫中早已经是宁王的天下。
“父皇,您龙体欠安,还是回床上歇息吧!”七爷站在身侧冷冷地道。
老皇帝怒吼:“老八,你早已经知晓此事!”
这所谓的神药不过就是一个局,为了引出太子的身世而已。
七爷沉默着,若是他一早知晓
他一早知晓,他绝对不会这般做。
见七爷沉默,老皇帝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可知晓她在哪儿?朕的外孙女在哪儿?”
七爷不曾回答,松开了老皇帝揪住自己的手,将他推向了左右高手:“扶皇上休息!”
说罢,他便冷冷转身,老皇帝是唇焦口燥,“老八,她在哪儿!她在哪儿……”
七爷出了乾清宫,大步往东宫而去:“太子何在?”
“东宫之中,不曾外出!”
“传本王命令,太子毒瘾难忍,已自尽,皇上得知从事一病不起,今后朝廷一切事物由宁王执掌!”
自然是有人此话传给了朝野知晓,整个东麟便都似炸锅般,无数只眼望着皇宫。
“景阳侯呢?”
“您入宫之前便已经出宫了!”
七爷默默咬牙,拳头攥得似那咬紧的核桃。
眼前现出一座巍峨的宫殿,红漆梁木五彩壁画,还有蛟龙之相惟妙惟肖立于眼前,两个金漆大字呈现——东宫!
他小时候时常出现在这门口,对自己说,他迟早要成为这里的主人,可如今,他不需要这个位置了。
大批禁军已经将东宫包围,万千弓箭手准备,箭头直指东宫之中,木清安领头,还有些紧张,手心里都是汗水,看见七爷来了,忙上前动手。
“爷!”
七爷大步霍霍走来,道:“太子可有异动?”
木清安道:“不曾有,景阳侯将禁军一早安排在了这里,只许进不许出。”
七爷冷冷一笑,道:“很好,放箭!”
说罢,又是转身离去,大风掀袍,衣袂卷风,卷出个伶俐决绝的弧度,来去匆匆,来得痛快,去得潇洒。
木清安顿了顿,终于是抽出战剑,道:“放箭!”
数十弓箭手一齐放箭,箭矢如同是雨点般地落了下去。
东宫花园之中,太子正席地饮酒,春花拂了满面,不时便有花瓣迎面落在面上,他却好不自治,自酌自饮,一壶清酒,一套素杯,一袭轻纱,一律发带,潇然一生,随风飘零。
意识到漫天朝自己而来的箭矢,他也不曾惊慌,不曾闪躲,依旧端酒斟酌。
在那恶风铺面的时候,他却冷冷一笑:宁王,你别以为你已经胜了!
七爷在宫中奔走,料理‘自尽’而死的太子,还要替病重的老皇帝主持朝政,连着两日不曾回家。
王府之中连着戒严了两日,那是重兵把守,几个后门都被堵死了。
两日之后,人也撤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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