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
返回房中,晋少溟为她用热水擦了擦脸。
烈以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坐在床边的人正是晋少溟。这张熟悉的脸庞,正是她所期盼已久的。
她双手一伸,勾住了晋少溟的脖子,将自己滚烫的身子靠了过去,嘴里喃喃道:“玉堂、玉堂……”
晋少溟听到她唤他的名字,心头一暖,他喜欢听她喊他玉堂。
此时晋少溟深情的望着她,低着嗓音说:“我在!”
他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抚了抚她泛红的脸颊,一喝酒就醉,可醉了的样子仍是这般可爱迷人。
晋少溟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那粉嫩的薄唇。
“唔……好热……”烈以安一边喊着,只觉得额头有薄汗流了出来,她浑身无力,却又用手去扯了扯自己的袖子,而晋少溟趁机将她的薄衫给脱了下来。
夜凉如水,风一吹,窗外的树枝摇晃。房间内,红烛燃着,摇曳一室的温柔。两人在帷帐中,织一场梦。
翌日午时,烈以安才从梦境中醒来,只觉得头疼得很。
她看了一眼身侧,昨晚拥她入睡的男人不知去了哪里。
烈以安不禁想到,他该不会是回去芩国了吧。毕竟他是位王爷,哪有王爷整天往外头跑的。
正想着,一个低沉的男声拉回了她的思绪,“你醒了”
进来的便是晋少溟,他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烈以安看到自己身上未着衣物,慌忙下床穿衣。
偏偏晋少溟还死皮赖脸的凑过去,在她耳畔吹着热气,悠悠道:“云儿,何必如此娇羞,为夫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样”
烈以安的脸羞得通话,红至耳根。晋少溟看到她那泛红的耳朵,忍不住靠近她的耳垂,轻轻的吻了一口。
“你个色坯子!”烈以安回头瞪了他一眼。
晋少溟这才放开了她,等她穿衣洗漱完毕,便拿着勺子,同她一起坐着,想要喂她喝粥。
“我自己有手有脚,喂粥就免了吧。”烈以安反倒有些不习惯,她正欲推开他的手,而晋少溟却执意要喂。
“这是奖励。”晋少溟似笑非笑道。
一听此言,烈以安有些困惑问,“奖励?”
晋少溟薄唇一勾,笑道:“昨夜,云儿好生主动,为夫心中甚为欢喜!”
一直以来,都是晋少溟主动的,昨晚她喊着热,却主动对他频频献媚,倒是令晋少溟心猿意马。
烈以安这才想起昨晚零零碎碎的片段,似乎、好像、的确是如晋少溟所言,自己因酒而乱性,对晋少溟热情如火。烈以安只得以手扶额,假装失忆,“昨晚我醉了,现在什么也记不得了”
晋少溟也知道烈以安一定不会轻易承认,便舀了一勺粥,“好吧,那你张嘴。”
烈以安乖乖听话,张嘴将他所舀的粥吃了进去。
这般你侬我侬的情景,倒是让晋少溟想起之前慕凌云嫁入王爷府时候,他们曾经也有一段时间也是像现在这般恩爱。只可惜,造化弄人,眼下,晋少溟知道慕凌云虽然愿意和他亲热,但不代表她愿意跟他回去芩国。
他和她还有一道坎没有跨过去,他也不知如何才能打开她的心结。毕竟当初她娘的死,还是皇后造成的,即便皇后不是害死他们骨肉的凶手,却也是害死她娘亲的真凶。
窗外忽然闪过一道人影,晋少溟放下手中的碗,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展侍卫,他双手抱拳对晋少溟行了个礼,一脸严肃道,“王爷,皇帝陛下正在找您,要您速速回去见他”
晋少溟一怔,他现在和烈以安的感情正浓,他是不太想要在这种时候回去。
“你可知他要我回去所为何事?”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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