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手脚冰凉,极度畏寒,只要生病那定是要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才能好的。
烈以火担心的站了起来,朝着晋少溟感谢地作了一揖,说道:“那不知我表妹的身体,应当如何调理才合适?”
提到正点了,晋少溟眉头微挑,给了烈以火一个赞赏的眼神,说道:“我手下有一个小有名气的神医,医术勉勉强强还算过得去,现在云儿的身体如此,她定是不会愿意离开你们,所以我们决定,留在山庄直至把云儿的身体调理好,不知烈庄主你觉得如何?”
晋少溟的手上握着给烈以安调理身体的神医,他都这么说了,烈战平还如何能够拒绝他,就算拒绝,也拦不住他吧,他都差点忘记眼前的这位可是素有银面修罗美称的方骜。
最终,烈战平在心中说服了自己,让烈以风安排着晋少溟和他的手下入住藏剑山庄,晋少溟又以治疗方便为由,以权谋私,让烈以风把他们的房间安排在离烈以安最近的院子里,其实他更想住进烈以安的屋子里,然而烈以安不会答应,烈家的那些人更不会答应。
烈以安原本以为他是送自己回山庄的,没想到情况忽变,他竟然强势进驻了山庄,这一连串的变化,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理由恰当充分,她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心中微叹,这就是在‘引狼入室’。
晋少溟在藏剑山庄住下的当晚,烈以火找上了他,与他细问了烈以安以前的事情,晋少溟对此只字不提,只说他已经把该告诉的都告诉烈以安了,想知道问烈以安去。
烈以火看着烈以安院子的光亮,始终没有迈出自己的脚。
烈以火前脚刚刚离开,后脚一道黑影快速的闪动,在山庄中无人知晓,黑影直奔烈以安的院子,不动声色的潜入了烈以安还点着光亮的屋子。
烈以安似有所感的抬起头,见到正从外面走进来的晋少溟,吓了一大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较大的声音来,刻意压低声音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晋少溟径直往烈以安的床上一躺,闲适的吐出两个字:“睡觉。”
烈以安瞪大了眼睛,快步跑到晋少溟的身边,拉着他的手想要把他们给拽出去,然而纹丝不动,气恼的说道:“你快点起来,你自己有屋子,回你自己的屋子里去睡觉,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晋少溟眼睛一眯,手上稍稍的用力便把烈以安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强行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故意在她的耳畔吹风,说道:“你和我是夫妻,你在哪我就在哪,哪有夫妻分房睡的道理。”
烈以安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她知道这次要是没法把晋少溟拒之门外,之后他天天就会这般登堂入室的,绞尽脑汁的辩驳道:“那都是你说的,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你现在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说我们是夫妻,但是我不知道,你不能强迫我!”
晋少溟的眼中透着危险的精光,看着怀中的人儿,沉默了半晌,说道:“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我已经三年都睡不着觉了,你忍心让我以后也这样整宿整宿的睡不着。”
晋少溟打出感情牌,笃定烈以安会心软,果不其然,烈以安在听到她说的这番话后,眼神有些犹豫,语气也不似之前的强硬,指着不远处窗边的床榻,说道:“我睡床,你睡床榻去。”
烈以安以为他会拒绝,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晋少溟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起身往床榻走去,说道:“好,睡觉吧。”
手指一动,蜡烛顷刻尽灭。
黑暗中,烈以安躺在床上,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着床榻的方向看去,见那边没有一丁点动静,烈以安惴惴不安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陷入了梦乡中。
一夜好梦。
对于晋少溟进驻山庄的事情,左向阳对此一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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