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大臣站了出来,手指着宰相痛斥道。
等三个人都说完话,宰相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这些刁民,有什么资格责备我?你们有什么证据责备我?”
五个朝廷大臣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最后都看着晋少溟,晋少溟站了出来,厉色说道:“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关在皇宫大牢里面的分明就是薛金来。”
宰相听晋少溟这么笃定的说道,脸色略微变,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那天他看到了两个薛金来,才知道自己看到的另外一个薛金来本来正是晋少溟。
“那天那个人是你?”宰相不敢信任,看着晋少溟坚毅的眼神,他忽然失了神,全部人往后跌在椅子上,那太监看她这样,赶紧上前扶着他。
“不错,那人正是我。”晋少溟尽不避讳,看着宰相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慌了神。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你?我的大计,怎么会由于你一个小小的外乡人损坏了。”他忽然疯癫起来,一气之下,把桌上的奏折还有茶杯全部都扫到地下,眼前的几个人看他这样,都连连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晋少溟看宰相疯癫的不成样子,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个太监,和他说道:“你带着他和我们走。”
一行人带着疯癫的宰相,来到大牢,还是昨天那几个人,但是看到宰相的样子都茫然,不知道要不要让他们进,晋少溟没有管他们,在他们迟疑之时,就已经超出他们,顺了钥匙,走到最里面的的牢房。
打开门,薛金来又重新被绑在十字架上,晋少溟上前给他解绑,把他扶到一边坐下,薛金来看到晋少溟带着宰相过来,他怀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宰相他已经疯了,你看着能不能治好,不能治好的话,我们就把他关起来,也算他咎由自取。”
薛金来看着宰相眼神复杂,宰相把他折磨的这么惨,他是不想治他的,但是身为一个医者,他又不能放弃任何一个病人。
那个太监把半疯的宰相扶到薛金来眼前,薛金来最后还是抵不过自己心里的医者的仁心,给宰相把脉之后,把太监带来的银针,插在宰相的脑门,还要人中。
他看着宰相,意味深长的说道:“盼看你醒来以后,可以好好的重新做人。”宰相脸上脖子上手上都被扎上了针,不久之后,他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人,他一脸怀疑,问道:“你们是谁?”
晋少溟看宰相这反响逼真,不像做戏,他转身看着薛金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不认识我们?”
“我给他施了针,可以令他神志苏醒,但是却会丧失以前的记忆,盼看他可以从现在开端从新做人。”众人这才幡然觉悟,看着宰相还是一副摸不着头的样子,只是笑笑,并无人作答。
“薛大夫,您身材怎么样,还可以帮忙看一下皇上的病吗?”一位大臣询问道,既然宰相已经这样的了,眼下重要的事情就是皇上的病。
薛金来点点头,说道:“我来本来就是想来给皇上看病的,哪里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请带路吧。”
在大臣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皇上的寝宫,固然是皇上的寝宫,但是冷清的就像是没人住的一样,他们跨进大门,里面只有一个宫女,怕被沾染她蒙着面纱,伺候着皇上,看到这么多人,她跪在地上,畏惧的说不出话。
“不用畏惧,我们是要来给皇上看病的。”晋少溟上前把她扶起来,看着宫女眼中的胆怯,就猜到平时宰相必定不少从中作怪。
薛金来来到皇上身边,皇上嘴唇发紫脸色发白,没有一丝气味,薛金来坐在床边,将皇上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静静把脉,他听了许久的脉搏,但是始终都是皱着眉头。
“皇上病情并不乐观,我需要你们帮忙。”薛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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