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客栈皆已关门,我们二人可否在此借宿一晚?”
老婆婆抬头看了一眼,当她看到烈以安的脸时,忽然神色大喜,她放下针线,激动的说:“紫衣,你回来了!”
“我……我不是紫衣,我是烈以安。”烈以安慌忙说道。
听到这话,老婆婆神色黯然,松开了手,她定睛一看,的确是她自己老眼昏花,摇头苦叹“老了,连人都认不清了。”
而这时候,左向阳也走进来了。
“老婆婆,我们想借宿一晚。”左向阳也跟老人家说了这件事。
老婆婆瞥了一眼左向阳,眉头微皱,随即说道:“可我这里只有两个房间,那就只能委屈姑娘跟我同睡一张床了。”
“老婆婆怎么知道我是姑娘?”烈以安甚为吃惊,她以为自己看起来英气逼人,能够瞒天过海,结果,却被老婆婆一眼识破。
“因为你并没有喉结。”老婆婆笑道。
听到这句话,烈以安表示不服气,因为刚才老婆婆分明还认错人了,便接着问,“可您刚刚连人都认错,现在倒是看得很清……”
烈以安更加觉得这个老婆婆真是神奇。
老婆婆回道:“那是因为我太思念紫衣了。”
左向阳也好奇的问她:“紫衣她是您的亲人吗?”
老婆婆颤巍巍的站起来,点头道:“嗯,我叫李桂兰,而薛紫衣,她是我的女儿,自从她嫁人之后,她就很少回来看我。”
烈以安更加同情这个老婆婆了,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着,老无所依,也难怪她这把年纪还要赶着缝衣裳挣钱来维持生计。
老婆婆先带着左向阳到一个房间里,让他今夜睡到那屋子里。
而烈以安则是和老婆婆同床而眠。
这一夜,烈以安睡得不是很安稳,倒不是因为两个人睡觉比较拥挤的原因,而是她认床。
隔天清晨,烈以安哈欠连天。
而醒来时,却没看到左向阳。烈以安有些忐忑不安,而老婆婆却煮好了粥招呼着烈以安坐下来吃饭。
“老婆婆,今日清晨你可见到我师父吗?”烈以安忍不住问。
“他说他要出去一下,晚点就会来接你。”老婆婆回答道,她又劝烈以安“你还是快些吃饭吧,饭菜凉了的话就不好吃。”
烈以安点头,她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只好先吃饭再说。
正吃着,她师傅就回来了。
“师傅你去哪里了?”烈以安慌忙问他。
左向阳坐了下来,并未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因为还有外人在场,左向阳不便透露出来。
他是跑出去跟雇主碰头了,雇主将此处要运送的物镖交到了他的手中。
“先吃饭吧。”左向阳跳开了话题。
吃完饭,烈以安和左向阳准备动身离开,然而老婆婆却拉住了烈以安“姑娘,且慢,我老婆子有东西要送给你。”
烈以安心存疑惑,老婆婆却拿出了一个护身符,笑着对烈以安说:“这个护身符是我亲手缝制的,我还特意去关帝庙过了香炉,你把此物放在你身上可保你平安。”
烈以安猜想,老婆婆可能是因为她和紫衣的眉眼有几分相似,所以,她便对烈以安多加照顾。
既然老婆婆对她这么好,她就干脆收下这份礼物。
烈以安唇角露出了一抹笑意,柔声道:“谢谢婆婆。”
烈以安又跟着左向阳踏上了道路。他们走在一片幽静的林子里,太阳越来越晒了,烈以安的额头上开始冒汗。
“云儿,要不要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左向阳心疼她这么辛苦的样子。如果是他自己走得满头大汗倒也无所谓,关键是烈以安她是个女流之辈,左向阳担心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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