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盏,李恰又执壶为魏太医斟满一杯。
“外祖父,小九连喝两杯还是没有问题的。”她也给自己斟满,又举起酒盏。
“小九长大了。”魏太医感叹道,也不含混,很快将酒饮尽,“有小九的这句话,外祖父这十多年的血汗就没白费。”
持续两杯酒下肚,李恰心知魏太医不会再急着让她喝了。
她便先放下酒盏,与魏太医闲话家常起来,这也叫缓兵之计。
“外祖父,霍老夫人的身材还是不大好。等到小九嫁到霍家往,会不会有人说闲话?”
“说什么闲话?”魏太医胡子眉毛一起挑了挑。
“说小九命不好呗,冲喜都不能让霍老夫人转危为安。”
“胡说。”
魏太医气得一拍桌子,自己就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谁说我们小九命不好,我们小九尽对是金枝玉叶的命。更何况,我们小九嫁到霍家可不是冲喜往的。”魏太医忿忿的喝下一杯酒。
之后,李恰又拉着魏太医问了问给宫里朱紫看病的情况。
魏太医只道她是对那红墙高瓦的紫宫内感兴趣,便给她讲了讲。
言谈中,魏太医又喝了几杯。
瞧着魏太医有了几分醉意,李恰又执壶倒酒,却也不着急,循序渐进。
直到魏太医醉意已什么明显了,她才道:“外祖父,爹爹和娘亲说您给小九一座玉矿当嫁妆,那这玉矿以后不就是霍家的家产了吗?您舍得?”
“以后小九是霍家确当家主母,霍家的不就是小九的。况且外祖父对霍家家风和霍小公爷的人品,十分的认可。”
本来他们都着了霍骁廷的道。
只是她要如何跟他们解释霍骁廷会在几年之后休了她呢?
这当然不能说。
“外祖父,就算玉石矿是小九的私产,小九未来也一样是霍家确当家主母。更何况固然咱们有钱,也也得低调点不是吗?俗话说的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不怕贼偷就怕贼……”魏太医有些晕晕乎乎的,似乎已经失往了思考的能力。
李恰再接再厉,“就把玉石矿当成小九的私产好不好吗,外祖父?”
这样假如有一天她真的离开了霍家,也能保住外祖父的这份产业,将来交到魏逸然的手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魏太医也不知听没听清李恰的话,总之又是举起了羽觞,只是这杯酒饮完,就一头栽到桌子上睡着了。
李恰感到走过往,将魏太医拴在脖颈上已经有些褪色的红线抽出来,见那上头果然拴着一把钥匙。
将钥匙屈下,她才道:“玉坠,快叫魏家的下人来伺候外祖父。”
玉坠应下,到门口往叫了人。
只是这一路上都在奇怪,她家九姑娘本日明明饮了好多杯酒,竟然还没上房揭瓦呢。
“玉坠,快扶我往趟净房。”她趁乱,和玉坠一起出了上房。
玉坠扶着她家九姑娘,心道不好,这八成是要上房了吧?
来到书房,李恰瞧了瞧又是四周无人。
她也是听说,外祖父的书房重地从来不让人进来,才敢行此打算的。
玉坠心中惊恐,只感到这九姑娘如今是不是请求又高了,连上房也要选自己爱好的处所了?
却听她家九姑娘又在耳边吩咐道:“玉坠,守好了门,跟白天一样,若是有人过来,想措施让我知道。”
玉坠愣愣的颔首,却想从屋内是没有措施上房的吧?!
难道她家九姑娘又改纵火了?
李恰不知玉坠心中所想,想到自己可能会进密实,便又不放心的吩咐道:“看见人了,你就大声喊,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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