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威胁的话不停:“吆喝,你还跟我动手,看来我不跟你动真格,你还不知道老虎胡须摸不得呢!”
顾夜阑也不客气:“都成了我的手下败将了,还敢大言不惭!你什么老虎?母老虎?我看你倒像是牙没长齐的小猫儿!”
萧越不服气:“你这叫趁人之危,你松开,咱俩好好比试一番,不让你见识下我的功力,你还不知天高地厚呢,竟然敢笑话我是小猫?梁静茹给你的勇气吗?”
“梁静茹是谁?”顾夜阑问。
萧越哑然,说溜嘴了,随即打哈哈道:“我以前家乡的一个姐姐,力大无穷,胆量超常,我们经常用她形容一个人有勇气干点啥事,不过反讽的时候比较多,比如刚才我对你,就明显是讽刺你信口开河。”
萧越瞎掰起来简直出口成章,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顾夜阑抬起手在她肋骨旁挠了挠,萧越立马痒得蜷缩起身体:“哎,你别动手啊,这么欺负我一介弱女子,你好大能耐啊。”
顾夜阑不听她的:“你都说你武功高强了,还说自己是老虎,这样哪里能算弱女子,我当然也不算欺负你。”
萧越抬头就要张嘴咬他下巴,顾夜阑一抬头,轻而易举躲过去,随即炫耀道:“功夫不到家,咬不到。”
萧越哼了一声,没搭理他,顾夜阑这样从上俯视着萧越的侧脸,近在咫尺,淡淡的香气扑鼻,心里不知怎的,就像被小铁钩挠了一下似的,痒得不得了,胸膛处燥热异常,他忍耐片刻,些许动情,头缓慢低下。
结果萧越一个挺胸抬头,用脑门冲着他的下巴就是重重一磕,两人随即都惨叫一声。
萧越额头那传来一阵痛感,眼前晕乎了两秒钟,顾夜阑下巴就更惨了,他正要开口说话,猛地被萧越给顶了回来,上下牙齿对到了一起,摩擦地让人听了难受,苦了中间的舌头,遭了池鱼之灾。
顾夜阑翻身躺在一旁,揉着下巴,疼得眼泪几乎都出来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萧越最先恢复过来,她坐起身,活动了一下重新得到自由的手腕,揉揉脑壳,用脚踹踹顾夜阑:“还欺负我不了?”
顾夜阑这才坐起身,揉着下巴,将满嘴的口水咽下去,一张嘴,话都说不清楚了,萧越一听乐得又倒了回去。
顾夜阑没好气地瞪着她,又咽下一波口水,捋了捋舌头,觉得恢复得差不多才说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怎么回事?玩闹一下你还动真格啊?跟我拼命,你闲不闲得慌?”
萧越一边打滚一边毫不留情嘲笑他:“谁让你仗势欺人,以为功夫好就能制住我?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顾夜阑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只顾揉着下巴。
萧越坐起身,瞧他垮着一张脸,凑过去问道:“真生气了?不要这么小气啊,你刚才掰我手我都没生气呢,男子汉大丈夫,心眼别这么小。”
顾夜阑瞪她:“你现在还倒打一耙?”
萧越咯咯笑,笑得毫无悔意。
顾夜阑看着来气,一个扑身冲上去,将她再次扑倒,身体覆于她身体上方,双手摁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嗓音压得很低:“这下没招了吧?还能用什么招数?”
萧越抬腿就要往他裆部踢,顾夜阑似是早就料到,迅速闪开,趁萧越还没收回力道,又别住她的腿,让她下半身也失去行动力。
萧越试图反抗,动了几下,发现顾夜阑当真如铁钳一般制住自己,一点余力都发挥不出来,便撇着嘴说道:“生理优势,你是男人,力气比女人大,有啥好嘚瑟的?”
顾夜阑被她逗得嘿嘿直乐:“让你还敢那么嚣张不?”
萧越转转眼珠,忽然来了句:“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喊非礼啊?”
顾夜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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