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发个件便没事了。那晓得还要上省里去开会。
这可真是莫大的荣誉。老娘刚去世,心情很悲痛,情绪很低落的,这么个好消息,使他一下就高兴起来。
但他很快又镇静了下来,这不但是自己的荣誉,也是全公司的荣誉。
到省里去几天,要跟胡精明一句才好。
高天佑便跟他打了个电话。
“啊……好嘛,好嘛!高经理!”高天佑在电话里显得很高兴,“祝贺你啊!老高!这是你的光荣!,你去好了。放心开会。公司里有我。把会开好,把大奖状拿回来。”
“这也是你对我的帮助和关心啊,胡经理!”高天佑很诚恳地了一句。
“关心谈不上。老高……”
“真的是你的关心和支持啊!这奖状有你的一半啊!”高天佑笑。
“哪里,哪里……你在抗洪抢险中干得很辛苦啊!”胡精明。
尽管他得有些违心,但高天佑在抗洪抢险中的表现使他不得不佩服!
作为一把手,公司里出了一个全省先进个人,胡精明也高兴。
晚上,高天佑叫柳丝金炒了好几个菜,又特地买了两瓶“茅台”,叫住在他的头顶上,也就是三楼的郝运来下来喝酒。
“真的请我喝酒?这么快?我是着玩的。”郝运来还有些不相信,
“真的,咱们谁跟谁呀?”高天佑拍了下郑明聪的肩膀。
高天佑看到李卉也站在一边,又:“你也一块去。”
“不了。”李卉笑,“我感冒了。不去了,谢谢你,向经理。”
“不是老郝操了被子……受凉引起的吧。”高天佑很开心地问了一句。
李卉红着脸:“你少操一点嫂子的被子就行了……嘻嘻……”
高天佑像没事样地笑着,对郝运来:“那咱们就下去。”
郝运来点头:“恭敬不如从命。高经理,我听你的。”
回到家里,高天佑让郝运来坐上座。他与郝运来相对而坐作,也就是下席了。
柳丝金先是把一大盘辣椒炒猪舌头端了出来,笑眯眯的:
“郝主任,你可是难得上我家来。老领导光临我这寒舍,可得多喝几杯。”
“高嫂子,你别笑我了……”郝运来哈哈笑,“你看看高经理,多风光,是全省的先进。我是来向高经理祝贺的。”
高天佑:“这也有你的关心!来,我先敬你。”
他举起杯子,喝下一大口。
“这‘茅台’可真带劲!”郝运来啧着嘴巴,“还记得吧,你到公司上任那天,胡精明为你接风喝‘茅台’,结果,你喝得住院去了……”
“记得,这咋能忘呢?从那以后,我就注意了。喝酒可心了。”
高天佑听郝运来提起这往事,仍是很高兴的:“不过今夜是在我们家里喝,没事的,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家也只这远。”
郝运来:“我的酒量可不如你哇。向经理。”
“郝主任,你谦虚了。来,吃菜——”
高天佑又想起闹了骑压在李卉的风波,还有偶在旅游时,天天夜里与李卉搞在一起的好事情。
他笑哈哈的,“咱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不多,今夜就多喝一点、“
高天佑吃下几条肥肥的猪耳朵,又举起杯子。“好吧。也有好长时间没喝‘茅台’了,这就确实是特别的香。真是好喝。”郝运来喝下一大口,“够劲!”
柳丝金送上一大碗香菇炒瘦肉丝,:“来,尝尝这个,挺嫩的。”
郝运来夹了几根,放进口里:“嘿,真是好吃。”、
最后他们二人将两瓶茅台全喝干了——真是痛快!
第二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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