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不眠的暗夜。
第二天,简若愚早早地伺机场专线地铁,然后换摆渡车到了首都机场号航站楼。
她在国航柜台等了一会儿,就看见行色促的言至澄,拖着拉杆皮箱大步流星而来。他见到她,先是一愣,接着嗫嚅着:“我还认为你赌气之后,这辈子再也不会理我了呢……”
简若愚淡淡地笑了,提示他:“时间不早了,你快换登机牌吧。”
言至澄心怀忐忑,问:“鱼,你不要再气我昨天的话了,好吗?从你的表情,我能感到到,你并没有真正原谅我。”
“您好,请给这位先生办登记手续。”简若愚夺过他手中的身份证,递给了柜台里微笑着的工作职员。
登机牌很快就打印完毕,工作职员礼貌地交给了他们。
言至澄惴惴不安地:“鱼,实在……我很畏惧……”
简若愚好奇地问:“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汉,整天威风凛凛的,有什么东西让你畏惧?”
“我怕我再回到北京的时候,你……”言至澄收住了话茬,伸出手捋了捋简若愚耳边的头发,,“上星期我在天坛公园送给你的发卡呢?怎么又没戴?”
简若愚不好意思地笑了,“忘了,装发卡的盒子就在电脑桌抽屉里放着,我每次出门都促匆促忙的,总是忘。”
言至澄无奈地摇摇头,“你啊,记性差是朽迈的表现,你再不改良一下你的睡眠,问题会很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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