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这个时辰都要赶着驴车去他女婿的面摊,拉泔水。
今天是不是出门不利啊,才出来没有多大一截,就见一个穿着大白衣服的男人坐上驴车,非要让他拼了命的赶驴。
这人看上去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可是怎么光着两个脚丫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你赶快一点,快一点。”上官飞催促道,心想赶紧追上山灵,他要把赵天晟的皮给剥了。
那老头连着甩了几鞭子了,心疼死自己的毛驴了,“这是毛驴,不是马,它不能跟马相比。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要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不要吃豆腐,我要你快赶车。”上官飞恨的牙痒痒,突然闻到一阵异味,上官飞捏住鼻子,“你这车是装什么的?怎么会这么臭?”
宁老头扬着鞭子,看着上官飞说道,“这是装泔水的车,已经不臭了,那桶我都涮洗过了。”
一听是装泔水的车,上官飞把刚刚吃的晌午都吐了出来,他有洁癖啊!
那赶车的宁老头看见上官飞在吐,他拍着大腿子喊,“啊呀,可惜了,要是我家小花在就好了。”
“谁是你家小花?”上官飞问道。
那老汉说,“我家喂得老母鸡啊,你吐那么多,够我家小花吃一餐了,真是浪费。”
上官飞刚刚才平复那难受的感觉,现在一听老汉这么说,脑子里想象他家的小花——鸡。他边吐,那鸡边有滋有味的吃,“呕……”他再次吐了出来。
山灵跟赵天晟骑着马朝灵桥镇的方向而去,手拉着马缰,从山灵腰间穿出去。
刚刚被上官飞这样抱着,山灵始终觉得有点局促不安,可是被赵天晟抱着她觉得很舒服,直接靠在他的怀里。
“老公,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山灵问道。
不说还没想起,一说赵天晟脸都绿了,“呀,坏了我只骑过牛,没有骑过马,刚刚一着急就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啊,惨了。”
果然,他们横冲直撞的在灵桥的街道上跑着,山灵和赵天晟同时对两旁人和小贩们,大喊,“让开,快让开,我们不会骑马。”
有些胆子大的人还伸出头来,想着这两人不会骑马,怎么还在马上坐着,戏班表演呢吧。
有些的菜也被弄得泼了一地,支着的棚子也被刮坏了。
这一冲就冲到了,薛老头的客栈前面。
此时薛老头,手掐着腰,指着董县令的骂,“狗官,你敢掀我这里试试,就是豁出这条老命我都要和你拼了。”
旁边也站着一些百姓,董县令也不敢造次,否则的话他早就将薛老头拿下了,还轮的到,他泼水是泼水,泼粪是泼粪。
他那些官差各个恶狠狠的盯着薛老头恨不得要将他生吞活剥。
“本官再次声明,你这个客栈我们是政府征用,该给你的银两一分都不会少。”董县令咬牙切齿的说道。
薛老头“呸”那口吐沫就飞到了董县令的脸上。
“老子不稀罕你那臭钱。”
董县令的脸在快速的变黑,看着薛老头的眼睛冒着熊熊的怒火,越烧越大越烧越绿。
足有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绝不罢休的气势,“薛老头,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呐,给我将这个臭老头给轰出去。”
董县令一声令下,刚刚那些生气的人,想将薛老头撕碎的人,纷纷准备涌入客栈。
这时山灵刚刚赶来,大喊“我看你连敬酒罚酒,一起吃了算了。”那马儿就这么毫无意外的踩过衙差,踩过县令,幸好一个衙役手快,一把将他丢了出去,他才免去性命之优,可是那跌倒的样子真的不雅观。
那马却继续往前冲,眼看就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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