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夜临天已然驾崩,正是夜倾渊动的手。如今暗夜已然尽数在夜倾渊的掌握。”
“夜临天从来都是几个皇帝之中的传奇,虽从前听闻太子夜倾渊也是个青出于蓝的人物,没想到暗夜这一场父子换权来的这么快。”尹千城感叹,“这个夜倾渊倒是让我有些好奇。”
青鱼和景荣已然能推测出尹千城十有八、九是忘了夜倾渊。
景荣心头想起什么,接话道:“这样的人,你若是留在东延观微末凤来大婚之礼,必然是能见到的。”若是尹千城问蝉蝉关于夜倾渊是如何对付了夜临天的细节,虽然当日是尹千城交代了自己襄助夜倾渊,但蝉蝉此刻若出了自己,自己又该如何来圆?
哎,看来尹千城这一会失忆,当真也不是什么好事。
尹千城不置可否,率众出了屋子想着是该去看看至烽军了,才越过主屋就察觉到进入镇子的门口响起了马蹄声。在场众人以尹千城的武功为最,自然也以她的目力和耳力为最,故都随她停了下来。
尹千城看清来人是和月朔一模一样的脸,但周身气度略有不同,月朔心智到底是不如渐行渐近的这个双生哥哥成熟内敛吧。她侧了侧头,对着一个女子道:“蝉蝉,你是你低估了月宗主的身手及速度,还是看了你家不才主子我在月宗主心中的分量?”
蝉蝉性子沉默,办事也是四人中最为中规中矩一丝不苟的,也就直接跳过尹千城的打趣,道:“他来得如此及,求主子的事也必然很急。”
尹千城遂也收了嬉笑的心
不得不蝉蝉的考虑是正确的。只是尹千城一时想不到月晦借了自己父亲的事让自己承下前来东延的用意究竟事什么。
尹千城复将视线放到前来的马匹上,因为方才看得急一眼扫过,所以只是匆匆看清了打头之人是谁,此时竟也因为突然出现在自己视线之中的那道身影为变了面色。
此刻景荣和青鱼也在暗中打量着尹千城,心里想着她可是会将这个人也一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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