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临天指的必然就是方才自己开口那些东西所在之处的事了。但他也是磊落异常,“你多心了。”
夜临天倒也不再什么。
暗夜宫门外。
“聘礼?嗯?”夜倾渊眼角看着自己双手捧着的盒子,将这一字拖得极长极——危险。
对,就是危险。尹千城后背有些凉飕飕的,尽管她背上背着自己的夺色琴已经不能抵制住莫名的寒意。
尹千城讪讪一笑,“我这不是将计就计活跃气氛吗?你是吧。”
夜倾渊没好气的道:“我看故意给我添堵倒是真的。”
尹千城一听可就急了,“玄,我这可是毫无保留的相信你,你可绝对不想怀疑我可昭日月的一颗赤心。”
“打住打住!真是越越显的你狗腿了。你还是我认识的尹千城吗?”言下之意就是:我都不想认识你了。打击可以,但不能打击得过头。这一点夜倾渊还是知道的,于是紧接着他又道:“我自然知道你对我有多信任。”
若不是她对自己太信任,又怎么会在夜倾渊与夜临天是父子关系的时候选择相信夜倾渊不是和夜临天串通一起对自己不利。若不是她对自己太信任,又怎么会明明是万分谨慎的性子却选择毫无保留得相信他倚靠他。
尹千城倒也不矫情,“你知道就好。”
夜倾渊一瞬认真严肃起来,“你的内力,你当真没有办法?”
“你便是因为我内力的原因向夜临天妥协了什么吗?那桩婚事?”尹千城大胆猜测。自己内力无缘无故得消失必然与夜临天脱不了干系。而之后这两人的一番单独交谈必然与随之而来的婚事有关。而她相信夜倾渊并无与自己缔结连理的想法。因为她注意到夜临天到婚事时夜倾渊紧绷的情绪。那一瞬的情绪虽一晃而过却做不得假。
可见夜倾渊也和自己一样是迫于眼前形势。那么必然是夜临天用什么是威胁了夜倾渊。尹千城无意成为任何人的负累,所以她必须要问个清楚也好做些相应的应对之法。她可没打算坐以待毙。
夜倾渊笑得一片温情,若不是双手拿着盒子必然要想摸宠物一半摸摸她的头,“你不必想太多只需要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夜临天与我本就是相对的立场。就算没有你,我和他之间的局面迟早会一发不可收拾。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情况。”
尹千城难得听他如此剖白,却也同时更加好奇他和夜临天这个自己名义上的父皇之间的关系。难道夜倾渊不是夜临天的亲生之子?她只一想便毫不犹豫得否决掉了。如夜临天这样的人,又怎么可以含辛茹苦养育别人的儿子同时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拱手相送。
哦,刚才到哪儿了。
“以我对毒的了解因为不是毒物所致。若是栢颜在或许有些眉目。不过虽然又没有了内力随之而来会多些危险,不过似乎经脉之痛也同时消失了。可谓是有祸有福。让我心里还算满意。”尹千城话语轻巧得道。
夜倾渊倒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当务之急该是让栢颜能与紫紫会合。
“夜倾渊。”尹千城突然唤他,“你和暗夜陛下之间有些莫名其妙。我发现你在你父皇面前格外的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夜倾渊。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压抑,克制,还有不自觉的……”
“够了!”夜倾渊厉声打断,当他下一瞬看到尹千城被他震住的神情又是万分内疚,“紫紫,原谅我。同时别问我同样的话。”
尹千城什么都没有问,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不想触及的一片天地。女子笑道:“好。”
夜倾渊看着女子纯粹的笑意和对自己的理解,心里没来由一片酸涩。紫紫,真不知若是有一日你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你会如何做想?
又听尹千城道:“咱能不能在回你的金碧辉煌兰芝雅室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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