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死都不能说,让他来这里,皇甫奏中还是很放心的。
“帮朕救醒里面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她死了,知道吗?”皇甫奏中站在笼子外,背对着冉智柔,没有去看昏迷中的冉智柔。
是不愿,还是不敢?
皇甫奏中自己都不清楚,他只知道,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拿不下这个女人,不让她彻底屈服,他就休想占有这个女人。
像这样的女人,只要将她心里的防线击垮,找到她的弱点,就能将之攻破。反之,哪怕你杀了她、天天对她大刑加身,她也不会有半点的屈服。
皇甫奏中明知这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去折磨她。因为不折磨冉智柔的身体,他的心里就会痛、就会恨。
琼山禁地内的一幕幕,就像是一个可怕的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深深困扰着皇甫奏中。
或许,只有当冉智柔匍匐在他的脚下,彻底地低下她高昂的头颅,这个可怕的梦魇才会真正的消失。
刘太医在看到冉智柔的时候,脸上吓出了冷汗。冉智柔的身上一共有四个血窟窿,鲜血已经快要流干了,整个人煞白无比。
难道这些伤口是皇上……
刘太医不敢再想下去,专心地替冉智柔把脉,替她处理伤口。可冉智柔的伤口都伤在身上,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还伤在那些地方,这该如何是好?
皇甫奏中迟迟没听见动静,回头一看,看刘太医还傻在那里,不禁怒道:“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她看伤?”
“皇上——”刘太医让到一旁,让皇甫奏中可以看到冉智柔的伤口,有些犹豫的道:“这位姑娘,伤……”
“伤怎么样?”
“这些伤都需要擦药包扎,可臣……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冒犯了这位姑娘……”从皇上方才那般着急的样子,也能知道这位姑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不一般了。虽然他不知道皇上为何将这位姑娘关在这里,但能让皇上这么慎而待之的,就马虎不得。他糊里糊涂地为她看伤包扎,皇上这时念着他是为救人,到时候可就要他的小命了。
碰触过皇上的女人,本来就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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