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外,当即感激涕零地跪拜叩首,表达了衷心的效忠之意。
司马承这里,至此皆大欢喜地捋顺了关系。高岳便按着心中所想,因着另一桩要事,便宣召裴诜。两人当面打量,果然绝不相识。司马承虽为宗室乃是偏支,在当年繁多的天潢贵胄中,他属于毫不起眼之人,永嘉年间,只不过是游击将军的职衔,而裴诜当年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郎。后来裴诜西走,司马承南奔,两人确实从始至终都毫不相识。不过虽然相互陌生,但毕竟裴诜从前身为晋臣,而司马承乃是晋朝宗室,所以说两人确有渊源。而今两人各自抛弃了当年身份,在新朝同殿为臣,也属感慨。
“裴相国熠熠令名,鄙人在南方时,常有耳闻。如今有幸当面拜会,这厢有礼了。”
司马承彬彬有礼,仪态从容。裴诜赶紧收拾起各种混乱思绪,忙不迭回礼道:“司马公向称公允厚朴,裴某真正是久仰贤名,日后同殿为臣,还望多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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