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都有些受不了,小孩子更是受罪。
葛凯琳也没想到葛丽娥会这么着急,为了不让娘亲着急上火,劝道:“娘,小姑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说风就是雨,哪里拦得住,不过,我想着说不准这也是好事。
“您看啊,小姑这段时间回来的勤快,凯娴跟着颠簸受罪,小姑父说不定心里已有不满,现在她有事可做,光研究把图画织成布匹的工艺,就够她忙一阵,一忙起来就没空来回折腾。
“这样的话,大人孩子都不会再颠簸受罪,我小姑父也不会因妻子恋娘家而不满,布匹织成功又能为家里增加进项,一举数得,您说,这可不就是好事呀。”
吴丽梅嗔笑:“我只说你一句,你就给我来这一大通道理,就你有理,没理也能辩三分。听说今儿个史樑给几位小姐送去帖子,其中也有你和欣毓的,你是去还是不去。”
葛凯琳一下子没了精神:“说实话,我不想去,可觉着不去又不成。”
“嗯,去是要去,不过不能大意,史樑现在的身份不同,能纡尊屈贵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夫人跑腿,这事不同寻常,你小心提防着点,也记着提醒欣毓。”
葛凯琳也仔细想过这个,点头答应:“嗯,女儿晓得。”
葛凯琳身上的毒解了后,她在自行寺住的那个小禅院再没住过别人,专为她一个人留着,她每个月总会去小住几天,一则为了方便听经,再则可以处置在府里不好处置的事。
林焱正给她汇报寻找珍珠原主人的进展情况。
“林伯,是不是有了消息?”
“不是有了消息,而是线索断了,已无从查起。”
“上回不是说查找很是顺利吗。”
“是。本来是很顺利,可查到县衙那里时就不行了,县衙原班人马死的死。逃的逃,费尽心思找到几个幸存的人,却各个说不知道珍珠的事。”
“问过八叉叔没有,他当年是衙役头,还有其他几个跟着八叉叔来的衙役,他们有没有人知道当年的事。”
八叉是葛仲肆当差时捡的小孩,跟着他在任上长大。后来葛仲肆调任,刚好八叉生病没法跟去,八叉病好后到处葛仲肆。葛仲肆却因任务不能和八叉相认,那以后两人就失了联系。
直至葛天俞任葛镇镇长,八叉护送粮车回葛镇,和葛仲肆相遇。两人才得以相认。
八叉已正式拜葛仲肆和谭柳儿为义父义母。现在是葛镇的衙役头。
“问过,他几个都说,当年县衙混乱,人员变动频繁,他们也不知情。”
“唉,这就难了。”葛凯琳下意识抬起手,隔着披风捂住内里的珍珠。
那颗被她断定属于吴音薇的黑色珍珠,装在一个用很细的红丝线织的细密网袋里。两头绑着嵌有细碎水晶的红绳子,当做饰物挂在她的脖子上。
林焱接着道:“听八叉说。当年灾民可低价买荒地,有不少灾民以物抵押,而当年在任的夏县令御下不严,当差的人收的物品或不入账,或篡改账册,故意弄坏或丢掉账册是常事,甚至抢了灾民的物品再把灾民打死,因当时混乱,灾民死了也是白死,没人过问。”
葛凯琳一阵心悸:“那我五表姐岂不是危险,她那时还是一个小女孩。”
林焱安慰她:“这事还没到最后时刻,不能断定五表小姐会怎么样,说不准咱们在这里担心,五表小姐却在某处正过得快乐呢。”
自葛凯武从江南客人那里得到珍珠的线索,林焱就指挥人明察暗访,几乎跑遍了大半省区,绕来绕去,最后又回到了郓城县境内,珍珠竟然是朝廷安抚灾民时,从郓城县的县衙流出的。
当年经手珍珠的人或死或失踪,已无从查起。
林焱暗里买通县衙管理档案的人,翻遍所有账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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