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凯琳。”
自己回答时吐字清晰,声音也不算小,傅公公怎么还要问一遍,难不成傅公公耳背?
傅公公喃喃道:“葛凯琳,葛凯琳,你也叫葛凯琳。”
葛凯琳好奇问道:“公公还认识别个叫葛凯琳的?”
“是呀,”傅公公叹道:“我有个孙辈也叫做葛凯琳,只是再也无法联系。”
葛凯琳安慰:“是公公的孙辈走失了吗,公公不要伤心,功夫不怕有心人,只要费心寻找,公公早晚会和你那孙辈相见的。”
内心却想,没有汽车没有飞机通信又不发达,亲人一旦别离,再也无法联系,也正常。
傅公公摇头:“再也找不到了,她已离世,再也找不见了。”
哦,那岂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葛凯琳赶紧劝慰:“公公节哀,我想公公的那个孙辈,也不想公公这么伤心。”
这话是说给傅公公听,更是说给前世的亲人听,只可惜,亲人们听不到。
两人谈话间,谭柳儿已施完针,准备配药。
葛仲嗣从葛凯琳怀里拿走药箱,葛凯琳松了一口气,甩着胳膊。
药箱虽不重,可对于身体虚弱的她而言,只是抱了这一小会儿,已快支撑不住。
傅公公问她:“很累吗?”
葛凯琳边甩胳膊边笑:“是我没用。”
“你和我那个孙辈很像,善良而又不怨天尤人。”傅公公道。
没有看葛凯琳,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回忆往事。
谭柳儿配好药,交代过高太医和小太监熬制时的注意事项,就喊葛凯琳一块告辞。
傅公公问葛凯琳:“你没事时能不能来陪我说说话。”
葛凯琳点头:“我一个人呆在小院里也觉得闷,只是我精神不足,恐怕会惹公公生气。”
“不会。”傅公公语气和蔼。
谁也没有注意,坐在一旁闭目打坐的自行老和尚,圆眼突睁。
谭柳儿和葛仲嗣领着葛凯琳告辞,高太医恭送,小太监去煎药,室内剩老和尚和傅公公。
自行老和尚自言自语般:“唉——,很聪慧的孩子,过目不忘。主意多多,可惜呀,这么好的孩子却命不久矣。”
傅公公惊问:“看她也不过十岁年纪,怎么会命不久矣。”
老和尚叹道:“天生心疾。无药可就。”
“怎么叫作葛凯琳的,都会得先天性心脏病。”傅公公暗自失神。
“她原本只是轻微心疾,只是前世中的催发心疾的毒素随她魂魄而来,以致她心疾严重,家里人为她请来本朝解毒名手。却依然弄不懂她中的是什么毒,只能看着她等死。”
“大师莫非能知道人的前世今生?”傅公公语气有些慌乱。
老和尚起身,双手合十:“老衲到了该做功课的时候,告辞。”
傅公公扬手要叫住老和尚,老和尚已快速出门,傅公公根本来不及说话。
高太医送走谭柳儿三人,接手小太监煎药,小太监去伺候傅公公。
傅公公望着天花板,眼睛半天都没动一下,小太监害怕:“傅公公。你怎么了。”
傅公公这才收回目光,轻笑:“别慌,我还没死呢。”
“您刚才那副模样好吓人。”小太监惊魂未定。
“呵呵,人都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我且还死不了呢。”傅公公自嘲。
小太监反驳:“傅公公才不是坏人呢,傅公公是好人,傅公公对小喜最好。”正在换牙的小娃子,嫩脆的声音里。听得出一点点撒娇。
傅公公摸摸小喜的脑袋,叹道:“也就只有小喜以为我好,宫里哪个不巴着我快点死。”
小喜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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