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野果你娘亲都想尝一尝。曾有一次,我带着你娘亲在地里干活,一个没留神,她就将刺皮果塞进了嘴里,差点没把我吓死,赶紧使劲拍她脊背她才吐出来,幸好还没咬破外皮。”
想起当时的情景,吴丽翠还有些后怕。
“刺皮果?”葛凯琳和吴音薇齐声发问。
这是个什么东东?
吴丽梅笑道:“是一种毒果,误食的人很难救治过来。”
葛凯琳大惊:“啊?娘亲能不能指认给我,省得我误食。”
她自然不会随便乱吃东西,不过认得也好,说不定哪天就能用得上。
吴丽翠接话:“刺皮果现在很难找到,朝廷曾下令根除,这个地方人来人往的哪能见到。”
“能不能说说刺皮果的外形,要是我们真碰到,也好当心。”吴音薇问。
“音薇你见过棉桃吗,还有蓖麻。”吴丽翠反问。
她知道六弟夫妻娇养女儿,侄女不怎么去地里。
“我曾缠着爹爹带我去过地里,棉桃见过,蓖麻却不认得。”
“没事,见过棉桃就行,那刺皮果和棉桃长得很像,却和蓖麻果一样长满软刺。”
葛凯琳耍宝:“娘,你可吓死我了,要是你当年真咬破外皮,我就见不到娘了。”
吴音薇乐呵:“哈哈,妹妹,要是三姑当年咬破外皮,哪里还会有妹妹你。”
走了一段,吴丽梅叫停:“姐,你看那边是不是苦肉。”
马车停下,吴丽翠拉住缰绳,吴丽梅下车,吴音薇和葛凯琳随后,跟随吴丽梅进了路边的地里。
不知是哪家的耕地,地畦整齐,地里却满是荒草。
吴丽梅指着一片形似蒲公英的的野草:“这是苦肉,清心败火。能解毒,暑天吃了最好。”
葛凯琳蹲下看,这不就是苦苦菜吗。上回自行老和尚做油泼面,葛凯琳调皮,故意教他放苦苦菜进去,清火是没错,却坑苦了老和尚。
仔细看又觉得不对,苦苦菜叶片轻薄,叶子两边有大锯齿状豁口。这种草叶边光滑,叶片肥厚,真的像切好染过的肉片。怪不得叫苦肉。
吴音薇拔出一棵举在眼前观看,皱眉问:“三姑,这草很苦吗?”无错不跳字。
吴丽梅点头:“奇苦无比,不过也是解读良药。而且很好找。”
葛凯琳问吴丽梅:“芳姨做菜时。为了去怪味,会将菜稍过滚水,这苦肉能不能也这样?”
吴丽梅笑道:“也行,过滚水后就只是当一般蔬菜吃了,没了药用价值。”
“三姑,苦肉过了滚水后味道怎么样?”吴音薇好奇。
“清凉微苦。”吴丽梅道。
哦,还是苦啊!
葛凯琳和吴音薇对苦肉没了兴趣,出了耕地爬上马车。吴丽梅随后,四人接着走。
一路走走停停。吴丽翠和吴丽梅不时向两个孩子指认些野物。
快到村里时,吴音薇问吴丽翠:“大姑,爹爹说过,比起别人家,吴家的女儿不用下地劳作,大姑为什么还要带着三姑干活。”
吴丽翠把偷吃路边野草的马儿拉回正途,道:“我比你三姑大了十几岁,比你爹爹更是大了二十几岁,你爹爹自然没体会过那时的景象。
我小的时候,家里也有奴仆使唤,却不像现在家境富裕,农忙时,不分主仆,一概忙得脚不沾地,后来家境富裕了,没必要亲自劳作,可我已习惯下地干活。”
吴音薇又问:“人都说,人往高处走,那大姑是不是甘心务农呢?”
吴丽翠笑:“你大姑我没出息,贪图小农户家的淳朴自然,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
葛凯琳暗叹,吴丽翠这哪是没出息,分明就是看得开,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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