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有一个人随便翻开一部古说文解字大字典,然后随意的翻到一页,写下一个字,然后再随意的翻到一页,又写下一个字。
他不管这些字组合在一起是不是组成一个连贯的语气,他就要写下来,但是,偏偏的等这些字全部都排列完了,就又能组合成一片文章来。**的就是这么神奇,这些文字给我的感觉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描述方式。
文字只是一个形象而外的载体,内在所承载的意思,才是整篇文章的真谛,而一千二百九十六个文字组合在一起,仿佛又是一个整体,形成一个字的意思:炼。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我耳边响起,才把我从这种模糊文字游戏中拉了出来,瞬间的出境让我不由的一下子有些惆怅。
“砰,砰...”
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臭小子,都几点了,你还睡觉,赶快起床,家里有人来找你了。”父亲在门外沉声的叫着,故作几分威严的吆喝着。
“啊,我马上起,马上起来,谁来了啊爸?”我惊呼一声,果真,早晨的骄阳已经从东方升起来,淡淡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里偷偷的爬进来,洒下一阵的清凉,我连忙爬起来,看了一下表,居然已经早晨八点多了。
“他说是你朋友,好像说是姓方,一大早就来了,开车来的,臭小子,别墨迹,赶紧起来招呼人家去。”父亲又在门外催促了一阵,不让我在睡懒觉,他就去招呼那个从县城来的姓方的朋友去了。
县城里我认识的姓方的,还真的有一位,就是方德生,只是,如果真是方德生,有事大可给我打电话啊,也没必要直接找家里来啊。
我回了父亲一句,昨天本就没脱衣服,一夜都在参悟那《花开花落》,一夜未睡,现在我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疲倦,反而觉得精神奕奕的,我爬起来,收拾好了那个盒子,放好了,阎王鬼玺,又洗了一把脸,略微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准备去看看这个所谓的姓方的朋友,到底是不是方德生。
还没走进厅堂,我先听到的居然是我母亲的笑声,而不是父亲的声音,和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清脆的声音,这声音宛若清晨的黄鹂鸟一样,正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听的声音,也不知道她讲到什么高兴的地方,居然引得我母亲大笑。
父亲刚才没告诉我来的是女的啊,我不由一愣,可是这个声音,我可不熟悉,而且,我也没有再县城认识什么姓方的女子,我心中怀着疑惑,连忙走进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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