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卡了一次,再卡第二次,第三次卡下来人心就散了。
毕竟大家伙跟着你是来挣钱吃肉的,别大钱没挣到一个字,连吃馍馍的粮食都没有了。
拿不到施工资格的队伍,还能有什么前途啊?
姐夫是和自己无关,但是葛二知道若不是因为当初的事情,卢厚昌才不会因为一个舅子就这样处心积虑的来对付姐夫呢。
他姐夫的那事儿他可知道,卢厚昌舅子在大渡镇修的那座淤地坝比他姐夫的规模大多了,因为人家有施工资格证。而走洪水的时候,那座淤地坝承受的压力明显也比淤地坝大的太多了。而且人家虽然被冲破了口,可也不是塌了一半,就只是一个口子。对于卢厚昌舅子的那个施工队根本没有影响。
这事儿啊,还是出在了葛二身上。
当初葛二在吉州放得那一炮让吉州知县锒铛入狱,这位可是卢厚昌的大靠山。
“那你现在怎么办?生产队的人不是得气死?”葛二心中一阵难受,姐夫是重义气的人,结果因为自己的原因搞成了这样,想到这里葛二心中就是内疚。
姐夫没有吱声,他自己虽然没啥,但是生产队却真的有了波动。他几年来建立起来的基础都因为这个事儿而动摇了。
生产队可不是农场,葛二姐夫是领头人,而不是地位不可动摇的老板。
“没差啦。过两天我到下面走一走,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没甚大不了的。”姐夫深吸了一口烟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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