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赦然是琴主母的得宠丫环,敢在皇宫别府行凶,歹人是如何的大胆猖妄。
“是。”一名侍卫惶恐不安地转身,迅速向主院里奔跑离去。
侍卫长蹲下身,小心亦亦探了探环月的鼻气,手指上轻微的呼吸传来,蓦然惊喜喝唤:“快抬到房内。”
“是。”众多名侍卫架起环月,轻柔又急骤地向她的小厢房大步奔去。
宁静的夜里不再宁静,苍惶而来的琴玉满头大汗,轻掩着衣裳急速向后园厢房奔走,跟在身后的几名麽麽个个也是发乱如草,显然也是接到禀报,一时间赶来。
大批婢女半夜被挖醒,奔波于府内四周。绿荷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见到主母如此慌乱地向环月的厢房急奔,跟在身后的她是既后悔又害怕,只希望不要牵涉到她才好。
“怎么回事?”琴玉一跨进房内,便急骤地向府内的王医询问。
先一步赶来的王医衣裳不整,表情凝重地细探着脉博,焦躁的额头挂着众多冷汗。
琴玉是急不可耐,焦虑地凝看着床上那个苍白无血的人儿,一颗心起伏不断,不安之极。
好一会儿过去,王医张开老眼,收拾着工具站起身说道:“请琴妃容下官单独一谈。”
担心的琴玉听闻此话,心儿漏跳。朝房内的大群人唤道:“你们暂且先退出去。”
“是。”不明不白的一干人,听其号令,全退离厢房几十步远,静待着。
老王医见房内无人了,抚身朝琴玉躬拜后,才凝重说道:“禀琴妃,环月姑娘受凉,风寒极重。臣下开几贴退热御寒之药,不日便可全愈。”
“如此甚好。”听闻此话,琴玉顿松一口气,疑惑询问:“王医可还有话要说?”如无重事,为何要她遣退所有人?
“是是。”老王医深吸了一口气,恭敬地再深深躬了个身,才慎重说道:“环月姑娘体弱,因受风寒,外加重摔于地。身孕……身孕已流失。”
静静聆听的琴玉听到身孕,顿时抽了一口寒气,张着无法相信的嘴巴询问:“王医是说,环月她……她……”
知她要问什么,王医持重的躬着身,谦卑回道:“是的,环月姑娘是有身孕。”
“天。”捂着不可置信的嘴巴,踉跄了一步,“已流掉了?”
王医不敢吭声,紧躬着身子,等待她消化这个噩耗。
思前想后的琴玉头脑大片空白,猛然回神后,急凑询问:“可知有多久的身孕?”
“有月余的身孕。”
听到月余,琴玉看着苍白无血躺在床上的环月。慎重的对王医嘱咐道:“此事永远不可再提,知道吗?”
“臣下明白。”环月姑娘与世无争、与人无交、节律自重,这个流掉的孩子很显然就是大王的。攸关天家之事,纵然给他百个胆子,也不敢出去大声嚷嚷。
“嗯。”接受了此等噩耗,琴白的脸色苍白,走到环月的床边坐着,轻抚着这张苍白无血的小脸,痛心疾首地对一旁的王医说道:“你下去吧。”
“是。”半夜被挖起的王医不想多作停留,抚身再拜后,颤巍巍地从房内快速退离。
寂静的厢房,环月苍白的躺在床上,床边则坐着痛心的琴玉,默然无语的两人彼此相伴着。
忙碌的婢女来了去,去了来。
所有婢女心里疑惑之极,这些不知是何物的汤药,全都是经由王医亲手熬煎,无人可以窥探得出药中所含成份几何。
越是神秘,绿荷便越是惶恐,当她再度捧着煎好的药汤送给主母时,头颅是紧紧低垂着,连向一旁的主子看去一眼也不敢。
“伊尔库次克草原上的明月,你这是何苦?”轻声叨念后,不舍的琴玉接过婢女手中的汤水。不假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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