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殿外响起阵阵低语。守门上的太监把他那圆滚滚的脑袋探了进来,鬼鬼祟祟左看看、右看看,观察着房内的状况。
“公公,这是大王交待的事,如延误了……”林府门口的侍卫尽心尽力,原本他就是宫内的侍卫,被调派到林府站岗,知道这林府对大王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一点也不敢马乎。
被催促的公公回道:“我知道,只是大王与王后刚睡下没多久。”心里也犹豫不决,不知该唤还是不该唤。
“这是大王交待的事情,如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延误了,我们担不起呀。”
“哎……”
太监屈服了,抖着老腿,踮着脚尖比悄悄更悄悄地小心步进房内。
王后刚才说不准任何人打扰,可大王又有交待,这都成什么事了。
太监心里哀怨非常,小心走到床的一边,跪倒在阿真床边轻唤:“大王……”
“大……”刚要再唤,惊恐眼珠咕噜转动立即消声,他见到王后有动作了。
刚睡去没多久的盈盈,听到声音,双眉一拧,翻了个身后,迷糊里瞧见了跪倒在阿真床边的太监。
这一看立即惊醒,仰坐起来后冷着脸大声叱问:“花富,你在干什么?”
花富见到把王后吵醒了,见到王后板着冷峻的脸,吓的连连磕头哭道:“皇宫别府的人说是大王吩咐来唤醒他,王后饶命,王后饶命啊……”
迷茫的盈盈细想了一下,果然有这件事,困乏之极打了个哈切道:“那你继续叫吧。”头一栽,继续睡她的。
花富含泪跪倒在地,张大嘴巴见王后继续倒头睡,愣愣不知该不该唤。
一段长时间的寂静,他才缓缓合上嘴巴,小心看了看睡在大王旁边的王后,咽了咽口水轻唤:“大王……”
睡的舒服的大爷依然没有反验。
受到惊吓的花富,加重声音再唤,“大王……”
唤完,赶紧抬眼看向王后,见她没有动作,一颗心缓缓落回肚子里。
“大王……”
再加重声音后,他惧怕的眼珠咕噜望着王后,然后心又落回肚里。
“大王……”
无声里呼出一口气,再提起的心又落回肚里。
“大王……”
呜……,这叫什么差事嘛。
一颗心提上提下的花富,悲哀之极,瞪着惊恐的眼珠,见到睡在大王旁边的王后依然没有动静,泪都落了下来了,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大王……”
随着这声呼唤,盈盈受不了翻身坐起呐吼:“该死的花富,你这样叫是叫不醒他的。”
原本就是易碎的心,被这一句河东狮吼吓的是翻跌在地,什么都不敢讲,把头磕的砰砰作响。
“起来。”盈盈睡眠不足,暴躁非常。
“是。”磕头的花富,惊吓里赶紧站了起,不敢动弹。
“你那如小鸟的叫声是叫不醒他的。”盈盈指出一个事实,这个男人沉睡后极不易醒来。
“那……”花富不知该怎么办了。
“把他拖下床,或拿盆水泼他,可能就醒来了。”
听闻,花富卟通跪倒在地,“王后饶了奴才吧。”拖大王,泼大王,他老娘没给他生出这胆呀。
“你过来。”
“是。”
“等一下别说我醒过知道吗?”
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的花富愣愣点头。
盈盈见他点头了,望了望旁边睡的舒服的男人,眼一眯,然后抬起腿。
“不……”花富见她要踹大王,出来的声音犹如被人掐住的鸡脖子一样。
“砰……”
来不及施救的花富,惊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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