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玉两人踏进膳厅内,就见夫君与姐姐已在了,她看了一眼芊芸后不由自住地想到夫君把床搞塌了,一时之间羞的连耳根都红了。
“夫君,姐姐。”琴玉红着耳根福身轻唤。
“琴玉勿须如此,唤我芊芸既可。”芊芸见她这副表情,做贼心虚中也跟着红了脸,恨恨朝裂开嘴的色狼瞪去一眼。
“这……”琴玉听她这话,摇头回道:“于理不合,姐姐。”
“别什么理不理的了,我们家没这个规格。”阿真插了一嘴。
琴玉见她乱来的夫君开口了,深叹了口气福身唤道:“芸姐。”
芊芸早习惯婉儿叫她芸姐了,微笑牵着她的手入坐道:“琴玉的事情,我听夫君说了,辛苦你了。”
“琴玉不辛苦。”为了她夫君,既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甘愿。
芊芸为这等执著感动,轻拍她的手笑道:“早在许久前我便听婉儿说过,夫君下江南时,你就喜欢上夫君了对吗?”
轰!
琴玉顿时脸上烧红,不敢开口轻轻点着低垂的脑袋,以前的她有这么明显吗?婉儿早看破她频繁去司马府的意图了吗?
芊芸见她害羞的点头了,笑问:“既然琴玉已入我林家,那你能否能一心只忠诚于夫君?”
“琴玉是夫君的人,理当以夫君为重,前尘已随风散去。”话虽这般说,可心里仍是悲凄,她一辈子也回不了大周,要与父皇断了所有关系了吗?
“芸儿,不须要如此。”阿真不舍地上前搂着琴玉,安慰道:“别伤心了。”
他这番举动令琴玉感动无比,他果然懂她,他果然知她心里的感受,“夫君,琴玉不悔。”
“难为你了。”立场不同,两国之事为何要把她牵扯进去。
“琴玉一点也不辛苦。”说罢温馨地把脑袋靠在他胸怀上,把一颗伤痕累累的心让他安抚,让他温暖。
芊芸也暗自叹息,从怀里掏出条华美的脚链道:“等回去琴玉再拜见婉儿,这条链子是夫君昔日送于我的,我视如性命,今就送于琴玉,请你务必随身携带。
琴玉听她这番话,泪立即从眼眶里夺出,急站起来跪在芊芸面前唤道:“琴玉拜见主母。”她被承认了。
“切勿如此大礼。”芊芸大惊把她扶起道:“你也是主母。”
“琴玉不敢尊大。”小心亦亦接过脚链的琴玉惶恐不安,她如何敢自称主母。
芊芸扬起一朵微笑调侃道:“夫君常说,我们家唯一的规矩就是不把规矩当规矩。”
“没错。”阿真站在旁边咐和。
“夫君有五妻一妾,婉儿、盈盈、贝妮、还有我和你,其五妻,一妾则是雪霜。”芊芸诉说家谱。
琴玉点点头应道:“琴玉知道。”她夫君的妻妾她早烂记于心。别看雪霜虽是妾,可是身份与地位和妻室是一样的。她夫君情深,对诸人都一视同仁,都疼爱如心肝,无分大小,也无偏爱。
“快坐下吧。”阿真见两个女人一台戏总唱完了,朝环月邀请道:“明月,你也一起坐。”
“奴婢不敢。”环月惶恐,人与人是有等级的,怎么可以越违。
“什么奴不奴婢,怎么说你也是位公主。”阿真大力挥手,威严道:“坐。”
“这……”环月不安里踌躇着。
琴玉见她如此模样,轻劝道:“环月,夫君既然要你坐,你便安心坐下就是。”
“谢大王,王妃。”环月手按胸口,伏身一拜,才踱出小步在琴玉的旁边落坐。
一干人坐定后,太监总管立即大喊:“上佳肴……”
撩亮拖音的声音响起,大堆婢女一个接一个捧着精美玉食缓步了进来。
正在众人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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