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太重,辽皇弟在我眼里还不如白达旦部。”
“你不会是……”盈盈蓦然住口,暗自叹息后站起来,柔臂环抱他的虎腰亲呢无比说道:“老公,辛苦你了。”
“傻瓜。”他回过神来,揉了揉这颗黑脑袋笑道:“咱们走吧,去曹宗军营里看看。”
“嗯。”
“热,热……,真***热。”
当他们走出福威军司时,大部队已远去了,阿真摇摇晃晃中骑在马背上,放眼望去依然是除了沙就是土。
坐在舒适马车里的盈盈和贝妮齐翻白眼,出城不到半刻钟就一直听他在喊热,现在才四月末,就热成这样子,那六七月他不就要脱皮才会凉了。
“郎君,不然进来车里避避烈阳吧。”贝妮心疼朝卷起的车帘外唤道。
阿真听贝妮关心的话,心里感动后回道:“我又不是娘门,不屑与马车为伍。”
车内两人听他回答,猛翻白眼。盈盈看书中努努嘴不去搭理他。
贝妮安慰道:“再前方三十里开外就会有草树了,那时就不这么热了。”
他听后,果然不再喊热,咬牙忍耐中,呜……,他白析的皮肤黑了,黑了,黑了。
烈阳大雄威着,赖厘领着五千多名飞虎有序地跟在他们后面,仿如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热度一般。
又行了近二十几里,果然陆陆续续出现小草树林。
“水,给我水。”阿真快虚脱了,汗流颊背趴在马脖上,有气无力声声叫唤。
李能武刻不容缓,立即拧开盖子,把一大袋凉水递过去,“少爷,水。”
阿真手一挥,抓了那一大袋水后咕噜咕噜牛饮一番,把最后剩下的全往脑袋上倒了下去。
“呼……,舒服多了。”
李能武愕异望着他,摇摇头暗自叹息他们家少爷真是不知人间疾苦呀。
日正当空时,曹宗已安营扎寨,兵士们已挖坑造炉,生火做饭了。
寨门口的曹宗与众将军早在寨门等候时久,直到远远见到这一群人的身影,兴奋中赶紧迎上前拜道:“恭迎大王,王后。”
阿真马匹刚停,拉着他的手急喊道:“快快快,带我去营帐。”
曹宗见他如此心急,心里大惊,能让大王如此心急,必定生了什么大事了,片刻都不敢迟疑赶紧领着朝帅帐步去。
一进帅帐后,阿真解着王服,着急喊道:“快,快,快……”
一群将军面面相觑,狐疑中不知他在快什么?
“大王,是否有紧急军务。”曹宗后脑湿了一大片,瞧大王都急的语无伦次了,必定生了什么蹋天的大事了。
阿真挥着手,朝不动的这一群人喊道:“快把我的衣服解下来。”
众将大惊,齐围上去,七手八脚之下,瞬间把他脱的只剩单溥的亵衣亵裤。
王服一脱,他重呼出一口气,顿觉清凉了许多。跌坐在帅桌上抹去额头的大量热汗,喘气如牛。
曹宗见他坐定了,刻不容缓抱拳问道:“大王,是否生了什么重大事情?”
阿真一愣,开口便答:“没有。”
“没有?”帐内的一干将军觑过来觑过去,是知该做何表情。
“这……”曹宗狐疑小声问道:“刚才大王语急……”
“是呀,快热死了。”他瘫坐着,抬起手朝自己被热红的脸颊不停挥着。
汗……,好大的误会啊。
盈盈走进来时就见他这副无骨头模样,白眼一番朝曹宗下令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狐疑的一干人,茫然里相偕退出偌大的帅帐,大王真是会吓死人了。
盈盈和贝妮进来后,分别坐在六边的椅上,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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