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见事情解决不了,便写了无数封信给大理各地的官府,如果苗民们闹到官府,那官府便把我的信拿给他们看。”
“信中写着什么?”盈盈和阿真急问。
“信中写了,‘辽国屡犯国威,公主亲率六十万大军抵御狼子,我身为吐司该以国事为重,敬告各苗王相互放下成见,和平共处,切不可再与地方官府生磨擦,如果依然如故,不听劝解,从即刻起且地方官府不再过问苗寨之事,如苗众有争端且先搁置,等我从边境退敌回来再来定夺,望各苗众以国家为重,切勿因小利而忘大敌。”贝妮轻轻念道。
她一念完,盈盈的脸立即黑了,不可思议道:“你竟然利用我调你来边境之事,如泥鳅一样滑个身就溜了。”
阿真也不可思议瞪着贝妮道:“这一招是我的招术耶,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有其夫必有其妻嘛,妮儿不只学会郎君这一招‘泥鳅脱身法’,还学会了‘母猪打滚’和‘懒驴翻身’。”
“厉害,现在你已继承了我的衣钵,以你的聪明才智必定能扬光大,重震我林家声威。”
“还是郎君教的好,贱内不敢居功。”
一旁的盈盈听见这对不要脸的夫妻相互恭唯,不由打了个冷颤,吼道:“你们以为在上演连续剧啊。”
她这一吼,顿时把演到浓处的两人吼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两人同时裂开口,整齐中抓了抓脑袋齐道:“一时情难自禁,呵……”
盈盈见他们动作一致,连说话的语气也一模一样,差点昏了过去,简直就是一个是男生版,一个是女生版。属不知贝妮号称过目不忘,又是极度崇拜她郎君,阿真的一言一行,在不知觉中早被她学了个精光了。
“妮儿,你这样不管的话,会不会不太好呀。”他是想说都当了吐司了,怎么还这么没有责任心啊,可是心里疼她,不太忍心重责。
盈盈就没那么好气了,翻白眼道:“你这个吐司当的还真是混。”
贝妮不以为意笑道:“我这个吐司是他们选的,你们想想他们刚选我做吐司,如果现再在又要推翻,不是自已打自己的嘴巴吗?”
她这翻话说的阿真直点头,若有所思抚着下巴朝盈盈道:“盈盈,贝妮太过先进了,你想想咱们家乡那些选举的,一开始说的天花乱坠,等到上台了个个不都像妮儿一样。”
盈盈听他这一说,恍然大悟,惊喜中看着贝妮,“说不定她是位杰出的政治家?”
“能如此上台的在我所认知里面,都绝非平凡的人物。”
“而且还是在冷兵器时代见到。”
两人说完后,不可思议中齐望着贝妮那张迷茫的小脸。
“怎……怎……么了?”贝妮被两道如此灼然的眼神看的如坐针毡,全身毛。
阿真见她这副被吓到的表情,露出个善良的微笑,安慰道:“没事,没事,继续保持。”
他越说没事,贝妮的心里越是毛,狐疑里瞧着这对狼狈为奸的夫妇,感觉他们好像蕴藏什么巨大的阴谋来算计她一般。
盈盈见贝妮如此惧怕样子,哑然失笑道:“好了,好了,言规正传,现在还是边境要紧。”
“没错,没错。”阿真说道,所有人立即又埋头往那张地图看上去,继续论讨起来。
盈盈比划着地图道:“刚才说到道讣前面有乌苏塔二十万驻军,道讣城有耶律洪猛,道讣后方有忽达都率领的十二万维土族猛士。”
阿真听她说维土族,眼一眯道:“听说此族凶残成性,每个族人成年后都杀过人。”
贝妮也曾听闻此族,小脸很是慎重道:“妮儿曾听说,此族个个能以一挡十,勇猛非凡。”
“再怎么勇猛只要不是变形金刚就行,行军打仗靠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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