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阿真眯起眼,这就是清官的模样吗?怎么看都比贪官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清贪不应该都是威武不屈,仗意直言,维护律法,死而不从的吗?
“起来。”他放缓口气把知县叫起来,怕太大声了把他给吓死了。
“是”知县战战兢兢中站了起来,不言有所动作。
阿真见他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什么都问不出来,“知县,你叫什么名字呀?”一切只是为了缓解气氛。
知县听大司马问,赶紧抱拳答道:“下官姓洪,单名一个瑞字。”
阿真点点头亲切说道:“洪瑞啊,我叫林阿真,你可以直接叫我阿真。”语气无比亲切,好像多年不见的兄弟一般。
他这一说,洪瑞手脚头并摆,惊恐中求饶,“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好吧,那你便叫我公子,不要叫大司马了知道吗?我是微服出巡的。”阿真见他如此惊恐找了个称呼。整天大司马、大司马的叫,怎么能不害怕。
洪瑞听他这一说点头如蒜道:“是是是,公子爷。”
这一叫果然顺耳多了,“洪瑞啊,当时破窗而入时,李能武在做什么?他又说了什么?”阿真直接转入正题。
洪瑞听他问话,这次就不敢拿巧了,该是什么就是什么的说道:“破窗而入时,李能武喝的大醉,正在房中呼呼大睡,任捕头如何唤都唤不醒,直到衙役提了桶水往他头上一泼,他才蒙胧醒来。”
阿真听着眯着眼继续问:“那醒来后李能武说了些什么?”
他这一问,洪瑞皱着眉头道:“李能武醒来时,捕头问他琴女是否他所杀?李能武不答,也不吭声,捕头见他如此模样便把他抓回公堂让下官审讯。”
“他怎么说?”
“一开始他不认罪,直嚷不可能。下官便把所有的事都分析了一遍,然后他就说,就说……”洪瑞说着抬眼蹩了蹩阿真。
“说了什么,快说。”阿真催促,关健时刻怎能感冒。
洪瑞见他促催,赶紧回答:“他说,如果真是这样,那或许,可能琴女就是他所杀。”
阿真听完,吐出句:“见鬼……”挑起眉朝洪瑞问道:“一个或许,一个可能,你就让他签字画押了?”
“不不不,还有旁证。”洪瑞双手并摇。
“哦,谁的旁证?”
“是施铮的旁证。”
“说来听听。”这施铮算是李能武的朋友吗?
“是。”洪瑞想了想道:“据施铮说,四天前的午后李能武跑来找他借银子,说是要上皇城,施铮借了他二百两后见天色已晚,便劝他在偏僻的鹏运客栈住了一宿,两人离别再即,当然便一起饮酒到大半夜,直到最后李能武醉倒后他便离开了。”
阿真点点头问道:“可有人眼见施铮离开?”
“有,当时客栈还未关门,掌柜和二名店小二全都看见了。”洪瑞据实以报。
阿真听他这一说抿着嘴问道:“你们进房里可有见到酒缸?”
“有,大缸酒缸被打碎在地?”
“叫人去一模一样的给我卖一缸回来。”
“是。”洪瑞不敢违抗走出去交待衙役后又转了进来。
阿真手扶额头闭着眼睛暗暗良思,众人见他这模样,不敢打扰,静静立在旁边等候。良久的等候中直到衙役们抱着一大缸酒回来,他才睁开眼睛走到厅前道:“带着酒和我进牢里。”
这次一大群人通行无阻又回到这隐暗的牢房,牢狱见老爷来了,吓的赶紧起身道:“老爷……”
洪瑞命令道,“李能武的牢房,带路。”牢狱蠕了蠕嘴,不敢违抗令着他们往牢里走去。
静悄悄的牢房里昏暗依旧,隐隐约约竟有女人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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