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初春的骄阳总是有些慢性子的热烈,一束束缓缓的为大地退潮,在她无边无际的怀抱下,一处别致的小型庄园别墅中,正上演着一台堪称suerdog血的戏码。
淡蓝色的家居格调,米白色的长裙铺散在地上,那美妇仪态雅姿中带着几丝娇滴滴的妩媚,单手支着太阳穴,倚靠在白色皮质沙发扶手上。
知世鬼鬼祟祟的抬头看了一眼,又立马缩回目光去。
难道这就是丑媳妇见公婆的精装翻拍版?
她不敢看闫女士,不是因为她心虚,而是因为她自卑。
昨晚还在自卑比不上楚今,今早却自卑她比不上楚今的母亲……
哪有什么好比的嘛,但是她就是自卑了。
楚今现下芳龄二十又五,就按照闫女士二十岁生下的他吧,那闫女士也该四十五岁了吧,啊?
眼前的集天下之褒义词为一体的美妇,四十五?
四十?
四?
她看着明明是二十五,嘤嘤……
“抬起头来。”温柔如水的声音像水波纹一般扩散开来,导入她的耳神经。
知世嘴唇蠕动了一下,头抬起来了,眼睛却微微一斜,注意力放在楚今身上。
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闫女士总给她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相比下来,还是楚今这厮更好应对一点,她也想知道他此刻的状态。
楚今此刻一身纯白棉睡衣,平坦白皙的锁骨清晰可见,他靠在闫晨卿对面的沙发上,发丝平整的紧,脸色也如常,看不出什么病态,倒是清爽的很。
反观她。
哦……
她想掩面逃走。
出错就出错在,她以为是早上是楚今有事找她,怕他病重什么的,直接穿上拖鞋就跑了出去,头发打结、脸蛋油光不说,连衣服都是各种凌乱!
另外,她想说的是。
昨晚,沙发下面的皱巴巴的报纸,以及沾了泥巴的短靴。。还在原地…不知闫女士是否刻意距离那只鞋远了些,亦或是她还没看到那些……
哦no!
闫晨卿温柔一笑,知世看她。她美眸弯成一双月牙,墨瞳晶晶然,点点星光酝酿其中,红唇更是勾勒出最完美的弧度,亲和力十足。
原来,是像妈妈啊……
知世愣愣的看着,却猛然从闫晨卿的目光中捕捉到一丝得意。
得意?
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吗??
“你便是安小姐吧。”闫晨卿微微抚着肩上的白色狐皮草,十分亲切的道。
听闻此话,知世心中大惊,直觉看向楚今,他却从容淡定的翘着二郎腿,抿着茶水,察觉到她的目光,便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她来坐。
知世怎肯答应,只觉得此刻自己应该安安分分的听从长辈调遣。
可是……
她看了看闫女士,又看了看楚今。
无论怎么看,更像是长辈的,是楚今。
正不知道如何反应时,闫晨卿又道,“哦,难道,你不是本国的?儿子,难不成,这不是你那个安知世?”
“咳、咳咳。”知世没忍住,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天啊,伯母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是中国人,我确实叫安知世。”知世咳红了脸,急忙回复道,“抱歉,伯母,我一时失神……”
闫晨卿微笑着起身,绕过那地上的报纸和鞋,亲自为她递了一杯水,轻柔的抚着她的背部,帮她顺气,“这种事啊,别着急。”
知世受宠若惊,“我,我不是着急,我是紧张。”
闫女士十分理解的笑了笑,“都是女人,我懂。”
真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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