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该收割的时候遭了水灾,主上特意用主母的名义赈灾......”
纤绵偏头挑眉,略略惊诧地抬起头看着他。
舞文见纤绵盯着自己,讪讪地挠挠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解释道,“主母,还不明白吗?主上这是在为您得民心啊,他日,主上收复天下,能成为一国之母的人必是要民心所向的那一位......”
纤绵略略蹙眉,轻轻摇摇头。
舞文脾气急,以为纤绵不懂,可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结巴半天才恳切地说道,“主上的心,主母不想看不分明,可臣下们可分明得很。”
纤绵别过头,不再去看舞文说的话,分不分明终究还在于夹谷琰掩藏的程度罢了,儿时,自己拼命试图看分明,豆蔻年华,自己故作矜持内里却也是在揣测他的心思,双十年华,自己的存亡荣辱全部系于他的喜怒哀乐之间,自然也是自己在察言观色,如今,已然经历两番生死,与自己那明灭不定的生命之火相比,他那云雾缭绕的心当真只是路边风景一般的东西。
舞文叹了许久,见夹谷琰踱步而来,也只能挠挠头,将还要出口的解释吞了下去,深深地叹了一声,绕到马车后面,上马准备跟随。
夹谷琰抬头看到纤绵别过脸且冷硬的表情,隐约猜到了舞文叹气的原因,眸光一黯,并没有进入马车的车厢,只是上了车驾,策马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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