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医院,她和妈妈这样一会儿借一会儿还,顾立实在有些诧异。
随棠也没跟他解释太多,就只对他,“顾叔叔,这次您千万不要再告诉妈妈了,算是帮我大忙。”
萧钧默听着她把事情了一遍,好笑的摸她的后脑勺,“看来你跟你妈一样,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
随棠只当他这是在逗她。
到家后随棠先回盥洗室清洗自己,萧钧默在外面忙自己的事情,刚从外地回来不久,有好几份公司的邮件要处理。
他是个可以把时间安排得很精密的人,但是自从生活里有了随棠,好多东西都在一点一点的发生变化,因为从此以后,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
随棠洗完澡就去床上躺下了,都没有叫一声萧钧默。
她心里有事情,屏障还在,哪怕刚才在外面和他那样了,也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程孝正得出那种话,就一定有依据,但这种事情任何女人问自己的丈夫,就算是是事实他也可能不承认。
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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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登记那天完全可以证明萧钧默他以前没有结过婚,没有结婚,孩子又是怎么来的,跟谁生的,傅恩希吗?
随棠睡不着,失眠了。
也不怪她胡思乱想,不怪她对萧钧默不信任,因为她跟他相识到现在,那个叫做傅恩希的女人已经被太多人提起了,并且不止一次。
随棠在床上翻了个身,五分钟后又翻过去,烙煎饼似的。
萧钧默回房的时候她闭眼装睡,他去洗澡的时候她又睁开了眼睛。
翻来覆去在被子里把自己弄得很热,随棠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没多久萧钧默从盥洗室出来,见她大床中央,不由得一怔,“随棠,现在几点了,你要干什么?”
他直呼她大名的时候通常语气都是严肃的,凌晨两点,她早就该睡了,这会儿却坐在那里像是不得安宁。
“我觉得你不够坦诚。”她盯着他了一句,起身下了床。
“那在你看来,如何才叫坦诚?”
萧钧默冷冷一笑,擦头发的干毛巾扔到一边,他把随棠逼到没有退路了,随棠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我不是好奇,我也可以不在乎你的过去,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在她,你们俩曾经是如何相爱……”
“你也是曾经!”
“那你现在还跟她有来往吗?”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萧钧默也烦了,其实从今晚随棠被程孝正带走之后他情绪就一直处于一个随时随地可能失控的状态,他能忍,是因为他心理素质好,可是现在大半夜随棠跟他扯这些与他们夫妻感情无关的话题,他着实觉得是在浪费精力。
“你睡不睡?”他冷眼看随棠。
随棠坐着不吭声,他稍微抬高了声音,“凌晨两点四十五了,明天你不是要去学校?”
“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谁管得着?”
他弯腰将她抱起来,也懒得搭理随棠脸上极其不乐意的表情,三两步走过去把她放在床上,拿被子把她裹起来,“我只一句,我比任何人都在乎婚姻里双方的忠诚。”
……
第二天一早,萧钧默送随棠去学校。
开学报到,又来了许多新生,随棠今年大三,从车窗里看外面拖着行李初次踏进校园的新生,随棠想起两年前的自己。
那天,是顾栩开车送她来的。
萧钧默,他比任何人都在乎婚姻里双方的忠诚,随棠面对那双深黑眼眸的时候,她的眼神在闪躲。
她怕自己也是不够忠诚的那个人。
“周一到周四你想住学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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