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郝大为办公室宋黎明就觉得不对劲。
郝大为今天如此对自己苦口婆心难道仅仅是为了工作？宋黎明边走边想，甚至差点走错了门。
宋黎明想，郝大为现在对自己如此信任是不是有些变了味，他是在拿自己做试验品还是故意买个人情给自己，反正宋黎明对郝大为的真实意图总是吃不准，却又不能简单对郝大为说：“不！”
宋黎明坐在办公室想了半天也没有理清头绪，于是干脆走进方志荣的办公室，看看能不能在方志荣那里探探虚实。
“志荣，在忙什么？”宋黎明没话找话。
“这会儿有点空闲时间，随便翻本书看看。”方志荣回答。
“嗬，方秘书如此清闲啊。”宋黎明说着话把脸凑过去了看了看方志荣手中的书：“《素面朝天》，方秘书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女人了，这可不是你的爱好吧。”
“看本书就是研究女人啊，那你们工会时时要做些妇女工作，是不是净琢磨那事啊。”方志荣和宋黎明暗中较劲。
“这本书不是你自己买的吧。”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看这本书有些眼熟，是不是别人送的。”
“别人送的又怎么了。”
“那倒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什么人送你书看。”
“好奇，我现在倒有些好奇你了。”
俩个人说着话就有了冲突。
“志荣，你多心了，我是羡慕你啊，有红颜又有知己，不像我，姥姥不痛舅舅不爱的。”宋黎明不希望他和方志荣之间有什么摩擦。
“这不是你宋黎明的风格吧，你现在不是熊局长跟前的红人嘛，这好事总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全占了吧。”方志荣的话有些尖刻。
宋黎明能够从方志荣的话里听出他现在的想法，宋黎明提拔了，方志荣明显的不服气。
“你看我，我也就是谋了个闲职，图了个虚名，你看咱们单位哪个把我这个工会主席当回事，哪里有你局长秘书吃得开。”宋黎明暗中火上浇油。
“宋主席，我不懂什么是虚名。”方志荣反问了一句。
宋黎明笑了笑：“我不跟你谈那些伤和气的事了。志荣，这几天郝主任给你安排工作了没有？”
“没有啊，郝主任知道我最近神经官能症又犯了，特意嘱咐我好好休息。”方志荣回答。
“大家都知道郝主任和你是铁关系，而我就不同了，今天郝主任刚刚给我安排了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让我调查事发当天机关办公大楼的人员活动情况，我想请教你，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我现在已经是束手无策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宋黎明在方志荣面前一如既往的谦虚。
“宋主席，我能有什么好办法。这些年来一直写写画画，除了脾气长了，精神垮了，其他方面的功能都在退化，你让我给你出主意，那是找错人了。”方志荣和宋黎明一找搭话，话里或多或少就有一些火药味。
宋黎明宽宏大量地笑了：“不说了不说了，你读你的小说，我还有事。”宋黎明说完就走，方志荣低下头又开始读自己的书。
和宋黎明谈完话，郝大为随后赶到了局长熊怀水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秘密调查的进展情况。不过，郝大为并没有将自己怀疑宋黎明的事告诉熊怀水，他需要再等一等，怀疑毕竟是怀疑，这种话如果轻易说出了口肯定是覆水难收，到时候被动的是自己。郝大为如此精明沉稳，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熊局长，目前看来这种秘密调查的难度比较大，进展也比较缓慢，主要的问题有两个，一是同当事人接触困难，二是收集证据困难，尤其是我们同有关当事人接触的时候只能旁侧敲击，而不能主动进攻，就算调查对象配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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