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哥见江宁与胖子不简单,赶紧喊了起来。“表妹,你快点让他们把我放下来啊,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接着那油头粉面的家伙还做出个快死的表情,虞倾城赶紧替他央求江宁与胖子,胖子这才把他扔在地上。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这么对我,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我要杀了你们。”那油头粉面的家伙显得很生气,跳起来就指着胖子与江宁大喊。
胖子与江宁对视了眼,这家伙简直就是要找死,既然这么不长眼,就给他长点记性。说着胖子就撸了袖子,虞倾城赶紧出言阻拦。
“江先生侯先生,手下留情,他是我表哥。”虞倾城帮油头男子讨饶,江宁这才让胖子住手。
胖子不满的嘟囔道:“老子管他是谁,再敢嚣张,非揍死他不成。”
“我是马驹。”油头粉面的男子似乎很生气,想吼由不敢,只能哼了声大声的说道。
“管你马驹还是驴驹,老子看你不爽,就要削你。”胖子才不管马驹是谁,挥了挥拳头,吓得那马驹直往虞倾城身后藏。
除了江宁与胖子,在场的人都齐齐的抹了把汗,这两个人胆子真够大的,连马驹都敢打。
陈玉兰脸色也不好看,她悄悄的在江宁耳边说道:“这个马驹是漕帮老大马日笙的儿子,漕帮在东南一代手眼通天,我们不要惹他。”
江宁恍悟,难怪这家伙这么凶,也难怪虞倾城这样的老板,会喜欢赌博,原来都沾了点黑。
漕帮最初是京杭大运河沿岸的苦工联合形成,后来在清朝年间逐渐成型,有严密的组织与规矩,后来改名清帮,最后在民国年间形成庞大的青帮。
现在东南沿岸一代的漕帮,虽然口号上喊着是青帮的分支,但实际上却是没有什么太深厚的联系。东南的漕帮,虽然也做内河的生意,但更多的,却是做了沿海渔业与运输业,虽然跟水沾了个边,却早没了青帮那套一条线的规矩。
青帮以师徒相承,分级传承,洪门以兄弟相称,没有规矩,所以人们都说青帮一条线,洪门一大片。
漕帮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他们组织涣散,主要以赚钱为主。生意做的也很广,黄赌毒、走私,什么能赚钱就干什么。因此沿海工人多入漕帮,漕帮帮众足有数万,马日笙确实是东南沿海的一代大亨,所以陈玉兰才这么紧张。
江宁却不在意,冷笑道:“管他是驴日的,还是马日的,这么嚣张,就该挨揍。”
有了这句话,众人都面面相觑,恶人果然还是要恶人磨,那马驹也被江宁的气势所震,吓得步步后退。
本来今天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开眼的家伙,但是虞倾城出面了,总要卖个面子,两人事情也办完了,就跟虞倾城拱手告辞。
虞倾城只好安置好马驹,然后把江宁送了出来。
“江先生,我表哥心胸狭隘,如果他日后要找你麻烦,你可以联系我,我会去跟我舅舅说的。”虞倾城原来是马日笙的外甥女,这个身份确实很特殊。
胖子咧嘴哈哈大笑道:“虞老板尽管放心,我与江爷风里来雨里去,什么样的生死没见过,还能怕个娘娘腔?”
“漕帮不好好做它的水上生意,把手还伸到了化妆品里,看看那小子的尿性,江湖儿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江宁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他之所以不怕漕帮,是因为漕帮也曾想过染指通州的生意,但是他们太过混乱,遇到通州那种团结对外的铁通,他们就无能为力了。
虞倾城略有不满,她说道:“你也不能以点盖面,我舅舅其他几个儿女,都是漕帮的主要人物,之前东南沿海的海上运输,都被大圈帮与三合会、竹联帮等霸占着,现在也有我们内陆的一部分,这都是他们的功劳。”
江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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