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麻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啊!
我的天,他竟然当众问我这种话,还逼着我硬着头皮撒谎,在众人面前许下承诺,我要是问不出来,到时候威严尽失,颜面扫地,我还混不混了?
一把手的位置,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他们这几个人,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让我拿来练手的傻逼吗?
罢了,只有loser才找借口。
漫漫长夜,我却无心睡眠,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明天怎么和冷面还有刘二叔沟通。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刀疤家。
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六个人正其乐融融地坐在白色的欧式餐桌上吃着早饭,豆浆油条,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早上只吃了一杯速溶咖啡和从超市里买来的面包的我,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我的胃不干了。
“沫姐,早啊!”
孔高看见我,笑嘻嘻地和我打招呼。然后其他的人,顺着他的眼光朝我看来,原本应该是很尴尬的一幕,我硬逼着自己,昂着头冷笑:“伙食不错啊,昨晚上打牌打得挺高兴?快点儿吃吧,冷面刘二叔,昨晚上我们没有说完的话,我们现在得好好谈谈了。我在那边等你们。”
我踩着高跟鞋冷漠地从他们眼前走过,在客厅那边落座之后,我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要是他们不来怎么办?
可后面的事实教育我,有些时候自己预计到的悲哀不是最悲哀,现实会比想象中残酷一万倍。
“谁来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提高嗓门,这已经是我问的第三遍了,可他们两个坐在我对面,不动如山。我深吸一口气,不断地提醒自己,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这时候要是发脾气,我就输了。
在这样的场合是不分男女的,更不相信眼泪和弱者,可委屈全部堵在我的喉头,咽口口水都是生疼。
“你们是看我不爽吗?”
我双手抱胸,整个人靠在沙发后边的靠背上,想让沙发给我一点力量。
冷面还是一动不动,但刘二叔却开口了:“木已成舟。既然你坐上了这个位置,就好好做事,少做些无中生有的事情。”
“什么叫无中生有的事情?枫子的事情一天没有弄清楚,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没完。”
我盯着刘二叔的眼神,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
当初的铠甲也好,盾牌也罢,现在已经变成我最想守护的人,就像是麻雀妈妈面对大狼狗,即使在弱小,也会拼尽自己的全力。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刘二叔在这场眼神对决中败下阵来,把头转向另一边。
“这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不要白费心机在我的身上了。”
“好,你们有种。”
我冷笑着点点头,拿起包,再次铩羽而归。
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的委屈已经占满了我的眼眶。离家还有两百米的时候,我再也受不了了,转头走进了小区里公共的花园里,坐在凳子上面嚎啕大哭。
在这种无助的时候,我心里想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枫子。
我拿出手机,不管不顾地对着电话那头大喊大叫:“枫子,你怎么能这样,这些烂摊子是我能解决得了的吗?你那些手下,他妈没一个省油的灯,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打开煤气罐,和他们同归于尽。李景枫,老子他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了!”
“沫姐,你在这儿干嘛呢?”
身后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我一声冷汗。
我转过头,眼泪婆娑地望着老麻,心里都是凉的。这么说来,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已经被他听见了咯?
“沫姐,你不回家,一个人坐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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