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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山高水深(1/5)

作者:一捧秋水
( )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徐秋张口一句,姑娘轻声呢喃,“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方才还是清澈如水的眸子眨眼间已是星河其中,女子轻问:“姜道友,此言何意?”

徐秋不慌不忙吃了一口茶:“姜某人孤陋寡闻是个山野村夫,至今瞧过最远的水是九山十六江,登过最高的山则是眼下回稷山,不曾听闻、不曾遇见三宗修士,但姜某人认为三宗之流定是人上之人,瞧姑娘谈吐以及身后诸位衣着可看出。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言外之意乃是人生天地间,忽如远客行,在这行路途中无需惆怅,前路定有知你、懂你、惜你的人,或许早、或许迟。于修行而言,道理依旧,只顾修行便是,何必要给自身平添忧愁?方才听了姑娘一曲,委实惊艳,满座数十人,有人听出曲美,有人听故事凄厉,而姜某人听见的是姑娘冷清而又一腔热血的心肠,故而心生感慨,凭空随口说了一句,仅此而已。”

女子闻言,倒撤一步,与徐秋保持了三步之隔,遂是欠身一拜,沉声道:“姜道友,是你胜了,花月甘拜下风,若有良机,可来青城门寻我,若是有人阻拦,可将此玉牌取出,可直入青城门寻我,我名花外。”

说罢,花外女子从袖口之中取出一枚玉牌交往了徐秋的手间,徐秋方才并不在意,可忽瞧见这枚玉牌之后,错愕,此枚玉牌竟与先前弄云楼中那位姑娘交予自身说可保一命的玉牌竟是一模一样,徐秋担心有岔,沉神鹅毛扇之中瞧了一番。

徐秋若有所思的接过玉牌,忽冷不丁说道:“姑娘如此谦逊,想必一定是自家姐姐平常教诲的好。”

谁料,花外这姑娘陡然一愣,声道:“你怎知我有姐姐?”

徐秋当即明了,遂抹嘴轻笑:“在下会一点麻衣看相术,姑娘信么?”

忽然,花外身后又上来一男子,不解问她:“花外,这玉牌你怎生能随便交給旁人,还是这三宗之外的乡野村夫?”徐秋听闻之后,隐隐不喜,不过依旧是侧过身去不瞧这二位,他心知肚明,此间不是他说话的时候,如徐秋预料不二,女子并未搭理这位男子而是又与徐秋一笑:“见笑。”徐秋这才回过身来,回以一笑:“如此瞧来,这玉牌甚是珍贵,姜某人还是归还于你罢。”说罢,徐秋当真取出了玉牌,可女子已登空而去,留给徐秋一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换了。”

说罢,女子乘风归去。

徐秋纳闷,徐秋已远去,余下的这几位却依旧是不懂分毫,徐秋与之几位对视,轻轻噢了声,心说六位乘风,不过尔尔。

徐坤眼下本不应出言,估摸着是受了余下几位三宗修士的指使,声道:“姜某人,即兴措曲么?”

徐秋笑回:“徐坤大才子,有何指教?”

徐坤一指回稷山头一匹红头大马,恐怕是谁家公子骑行上山,眼下留在了回稷山头,“谁人也不知晓何为即兴作曲,不妨你就这一马儿作曲如何?”

徐秋回以当年《瓶梅》之中的一段,当即有了主意,不过眼下缺了趁手的乐器,凭《瓶梅》之中记载,当年西门好友,冬野先生凭借一曲斑马可是声名鹊起。就在此时,鳖三罕见的阔绰起来,声道:“小子,此处有百般乐器,乃是本尊数千年来遇见的新奇玩意,尽数在此,你随意挑选!”

说罢,徐秋的鹅毛扇之中竟凭空多出了许多东西,其中有架子支撑而起的牛皮鼓,也有黑白两色的键式乐器,更有类似琵琶的五弦梨形乐器,好在徐秋都在《瓶梅》之中瞧过这些,至于弹奏也是略懂一二。

徐秋当即取出鹅毛扇,又从鹅毛扇中取出了五弦乐器,瞧他一手抚之,一手盘子,姿势与琵琶相差无几,一旁顾辞舟惊奇,水汪汪两眼不住的眨。

徐秋迈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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