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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时人不识凌云木(1/5)

作者:一捧秋水
再传佳话。

路见不平有几桩?

干了这碗红豆汤,再收拾穷凶极恶徒。

修行么,寻常的很。

修士么,三六九等。

那一袭青衫不期望能成这天下第一义士,但落个无愧应当是不难。

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胜了这位黄竹斗笠的巡一剑,眼下当然是要乘胜追击,就好比,不知深浅的水塘,下水之前是怕的要命,可这一腿下了水,再收回简单,可此生恐怕再难入这水塘了,引申出另外一句俗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下这两座山头的两位为首的狗日的显然就是那蛇,到底是打还是不打,想必徐秋也没得选择,事到如今,总不能这蛇还不曾张口咬人就要被人屈人之兵,方才的意气风发岂不是成了儿戏?

更何况,白云深处那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家所言不假,此子绝不铤而走险,既然这个时候挺身而出,那一定是有所依仗的手段,至于是何手段,且看。

自打巡一剑走了之后,虞山吴不得不将这青水宗满宗上下的小辈给放了回,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不曾想这狗日的小这小子竟有如此手段,失策。不过逃得了初一,能逃得了十五么?虞山吴破骂:“假惺惺的巡一剑,还当是什么英雄好汉,到头来还是舔这面子,仅仅一剑而已,这就落荒而逃。”其实,虞山吴这话是说与公羊玉听的,为何呐,根据虞山吴的了解,这会儿,小辈第一人已被这位青水宗夺取,公羊玉的欲杀之心恐怕不是一两句能解释的清楚。

虞山吴的城府可谓是男子之中佼佼者,虽然身处局中,看的却是通透的很。果真,公羊玉发难,瞧这位老妇,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徐秋这方,摇了摇嘴唇,一对招子紧锁少年,说道:“轻狂小辈,一来是勾连楼三千,二来撇去了青水宗的干系。这会儿,楼三千不得救你,青水宗不可庇佑,当真凭这乘风下游的本事就可肆无忌惮的从这青木后山走出么?”

要问徐秋此生最不待见什么人,那恐怕就是眼下这种了,分明是明眼人都知晓是何打断,偏偏还要为自身寻出个理所当然来,这与文人君子不同,后者多数是以理服人,而这位狗日的老妇完全是在废话啰嗦,惹人两字:“聒噪。”

事已至此,徐秋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当即戏笑:“可曾记得先前徐某人说的一句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公羊玉嗤笑。

徐秋猛喝,三宗修士皆入耳:“婊子何须立牌坊?”

徐秋一句之后,立马续道:“当然,并非说你这声名在外的公羊玉、一宗之主是个婊子,而阁下这行径与婊子立牌坊无异。话已至此,要打要杀,搞痛快些不好么?忘了,至于婊子么,这个词可是褒贬不一的词,试问你是要做这褒义的婊子,还是不做这贬义的婊子?”

甚?

婊子还是个褒贬不一的词?

贯丘元洲来了兴致,相问徐秋,后者如是解释:“褒义么,婊子一词听着是有些刺耳,不过从另一层面而言,可否有着城府谋算之意,对于一名女子而言,城府与谋算不算褒义么,况且是一宗之主,没点本事恐怕是难守山头呐?至于贬义么,简单至极,正是各位所想的那般,为妇不贞,人尽可夫!”

胆大妄为,谁能料到这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年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的人还是一位返璞境界的老妇,这是置生死于度外,视死如归么?

这会儿,徐秋既然已将话儿给挑明,不论这公羊玉是喜是怒都无关紧要,一场交手在所难免。

“那么如你所愿。”

公羊玉手中一柄九转玉石剑提起,满山光彩流连,老妇寻常不出手,出手即是杀人剑,根据老妇的起剑势,与方才公羊穿水如出一辙,同是一剑开天门,不过前者是乘风中游,这位可是返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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