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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念及当初,历历在目(1/5)

作者:一捧秋水
十怜云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能与公羊玉这般说话,好似丝毫不将这青木宗放在眼中一般,更另徐秋惊奇的是这十怜云就好似个世外人一般,压根不在意这一番话会有甚不妥之处,就连公羊玉也是一副奈何不得的模样。甚至瞧这公羊玉听闻了十怜云留下几日,不去青水宗寻池余学剑的话后,竟是松了一口气。

十怜云出门去,走过徐秋的时候刻意留意一番,瞧她微微侧头与徐秋对视一眼,后者错愕,难不成这十怜云还能瞧穿这千面纱的本事么?

姑娘忽顿步,只听姑娘有言:“北山松竹幽,离人雕璞玉。奈何璞玉旧,一日解烦忧。这一首,是何意?”

离人简脸色难堪,公羊如是。

徐秋咳咳两声,轻声念叨:“在下一介穷酸书生,那时瞧见青木北林,大日跌落,幽幽山林,残次不齐、错落的倒影好似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一般,只是这璞玉始终是虚妄、不可留,待到明日时候,许多倒影也是一扫而散。时光易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想必方才离人简前辈也是领会到了这其中残破萧瑟的意,才会领我入门。是否?”

离人简:“不错。”

“姑娘,怎么对词有意?”

十怜云瞧了一眼徐秋并未多言,赞许了一句:“好文采。”说罢,起初是要出门去的她已是没了再出此门的意思,而是留在了屋内一处,两手环顾在身前,其中夹了一柄剑,好似是要瞧瞧这位书生与公羊穿水如何切磋。

公羊玉虽然不懂学问,不过方才徐秋口中之词她也是听出了其中晦涩含义,当即与离人简对视一眼,轻问:“这是何意?”

自打离人简入门后,始终是寡言少语,这个时候该有的样子还是要装出,毕竟自身与高堂上的那位之间的琐事还不是水落石出的时候,再者而言,公羊穿水还在此处。

其实公羊玉是听见了方才屋外的谈话的,不过这个时候依旧是要多问一句,彰显宗主颜面。

从前殿行了三步的离人简正要说话的时候,却被徐秋抢了先:“在下一介读书人,途经此地,听闻青木里有一位惊艳的少年,也是一手好学问,故而前来讨教一番。在下不才,曾天池之中遇见一位算命先生,也是稍微懂一些算命的本事,君子么,讲究的就是一个兴致,哪怕这方在下输了,就是折寿三百载,也要替青木宗指点一番运道!”

“指点运道?”公羊玉错愕。

徐秋应声,“那是自然,至于算命这一事,还须多言么?”

公羊玉不信这个邪,如此年轻的少年能有甚本事?

徐秋讪笑,抿嘴上前五步,正视公羊玉,口中念念有声,不过都是一些呢喃唏嘘,不过是旁人听不明白的一些胡话罢了。

“前辈是这位少年的娘亲。”许久,徐秋才是道出了这一句。公羊玉细眉稍横,“这算甚本事,方圆千百里,谁人不知吾儿公羊穿水?”

这一位书生轻轻摇扇,含首踱步,“差矣,差矣。”

公羊玉隐有不喜,谁知这个时候,书生打扮的少年忽道一句:“看破不说破!公羊穿水这位道友,眉含英气,潇洒的紧,怎么会是公羊姓氏,如若在下不曾猜错,瞧这面向,怎么也是个四笔姓氏。”

“一派胡言!”

公羊玉随口一句,书生不怒反笑,侧身斜视:“当真一派胡言,三思了否?”

公羊玉当即寡言,好似当年那位“王”氏的郎君正好是四笔,不免寡言,不过此事是个密辛,在座各位之中乃至青木宗内也仅离人简知晓这件事儿,眼前这位书生少年是如何知晓,当真是这算命的本事?公羊玉与离人简对视一眼,二者届是面面相觑,一来是摸不清楚这位小辈的来路,二来是这张口算命的本事委实叫人不解。

公羊穿水在此,逍遥的小生并没有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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