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几句话里面就概括了。靖玫很懂得在什么场合说什么样的话,短短的接触我便发现她和戴璇很像,只不过她比戴璇要更加有自我思想,不像戴璇那样深陷爱情泥潭里无法自拔。
每个女人都有她的优缺点,和戴璇接触得久了,我便发现她身上有着非要找一个依靠的缺点,其实这算起来也不是缺点。而靖玫呢,她睿智。
睿智而心善的女人往往都不太容易受到伤害,然而睿智而心善的女人又特别的痴情,那她就将会是这世界上最容易受伤害的女人。
“那他是什么人?”靖玫又问我。
我想了想,看着她说:“一个可以上床也可以聊天,同时还可以喝酒并且是呼之则来的女人。”
“那你喊一声我听听。”靖玫说。
我叫道:“胖子进来。”
胖子立即推了门进来了,靖玫眼尖,一下子看见了胖子的小拇指并不是很灵活。靖玫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盯着男人的手指看,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
“你的手指怎么了?”靖玫问胖子。
胖子笑了笑,说:“被人切了的。”胖子说着,用右手在自己的左手小拇指上做了一个切的动作,除了靖玫之外的另外两位女孩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很疼吧?”
“也还行。”胖子说,“打了麻药的。”
说着,胖子好奇的看向我:“叫我进来做什么?”
“我只是叫一叫你,看叫你管用不管用。”我说,“你在这里继续听还是继续出去抽烟?”
“我还是继续出去抽烟吧,有事你再叫我。”胖子点了一支烟,走了几步,又把剩下的烟盒放了下来。我拿起烟盒,递给靖玫一支,她接了过去,熟练的点了起来。
另外两位女孩也是一人接了一支。
烟雾弥漫。
“看来你们两人也有故事。”我猛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在我的肺里产生作用,它通过血液慢慢的进入我的大脑,让我的大脑开始放松。“说说,我们听听。彼此了解,以后还有个照应。”
“我没什么故事。”这位穿着超短裙但却没有穿丝袜的女孩说,“就是单纯的想赚点钱而已。”
“你的脸颊是怎么回事?”我注意到她在撩起头发的时候,露出了右脸颊上一块香烟那么长的疤痕,不是很明显,但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发红。
“老公打的。”她淡淡地说,“用汽车上面的行车记录仪砸的,一砸下来,骨头都碎了,缝了十六针,到韩国去微整了一下,才算把脸恢复原样。”
“脸上的疤痕能去除吗?”靖玫问。
“不容易。”她说,“要花时间和钱,所以我才出来赚一点,靠自己努力赚钱让脸蛋恢复原样,然后再找个男人嫁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当小姐的。”
“那你呢?”我不接她的话,问另外一个女孩。
她只是笑了笑,说:“**强。”
这是我听过最直接的理由,没有什么比这个理由来得更加实在。**强,很好。“你们两人叫什么名字?”我问。
“我叫安心,她叫安璐,我们两人一起的。”说话的是安心,**强的是安璐,脸上有疤痕的也是安璐。安璐和安心不同的是她虽然穿着短裙,但是穿着丝袜,上面还套着一件小外套,长长的头发遮挡住了她半张脸,倒是让人看起来有种欲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
安心身材较胖,但不是那种看不过去的胖,她是丰满,丰满得很有肉感,但一眼却看不出来她胖,倒是会让男人见了想要在她身上捏一把的冲动。
“胖子,进来。”我大叫一声。胖子立即钻了进来,手里还夹着一支没有吸完的香烟,我见他进来了,说:“偷听到了吧?”
胖子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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