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结束演讲的萧引凰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一回头，看见萧引凰在身后静静地看着自己，韩德让的心扑通一下，漏了好几拍。
他一个没站稳，踉跄了几步。
萧引凰好笑地看着六神无主的韩德让，暗想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韩德让清了清嗓子，意识到自己失态，决定说点别的什么转移一下燕燕的注意力，想赞美她，谁知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挺出彩的嘛，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说完，韩德让自己都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醋味。
萧引凰不介意他阴阳怪气的语调，笑得爽朗：“谢谢，其中……有你吧。”
韩德让刚想老实地点头，却看见萧引凰冲他玩味地笑了笑，还听见一句“是不是嫉妒我身边有那么多小迷妹？”
什么？
韩德让被萧引凰的话五雷轰顶了。
萧引凰在原地转了一圈，故作潇洒：“是有好多姑娘黏着我，知道你羡慕，下回多读书，争取也体验一下去。”
听了萧引凰补上的这句话，韩德让已经不在纠结于燕燕认为他喜欢穿梭花丛这件事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韩德让上前一步，双手扶住萧引凰的肩膀，眼睛瞪着她：“燕燕，你喜欢的……不会是女人吧？”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韩德让的内心是崩溃的。
怪不得她不喜欢自己，原来她……
韩德让还要继续往更可怕的方向上想下去的时候，呆愣了一下的萧引凰很及时地说道：“我……挺喜欢我自己的。”
这什么意思？
承认了？
韩德让就快哭了。
萧引凰一脸迷茫，没懂韩德让的意思。
忽然，她意识到了韩德让究竟在问什么，顿时拼命地摆手，连连叫道：“没有没有！我喜欢的是男人！我喜欢的是男人！”
“那你喜欢谁？”
韩德让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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