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让轻笑一声:“我们俩什么关系啊,用不着说这个。”
萧引凰蓦地脸全红了,自己怎么没看出来呢,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他有了什么关系?
仔细回想一下,他们俩认识的时候,萧引凰十二岁,那时他们关系很好,可是接着就分别了。
再见,就是她回萧府时,她对他已经略有生疏感了,可是他呢!还像旧时那么不见外,死皮赖脸不说,还对她生出了更浓的感情……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不应该再和他这般生分,而是应该拾起儿时对他的感觉呢?
千百思绪在萧引凰心头盘绕不定。
韩德让见萧引凰的脸突然红了,一时还有些担心,别是伤口感染引起了发烧吧,赶紧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拭了拭温度,正常啊?
再一想自己刚才的话,诶呦喂!
那个!自己还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说两人关系好啊。
原来明里暗里地调些过她多少次了!都不能如愿,这次却无意中得手了。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呐!
韩德让垂下眼帘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子,放在她额头上的手又不老实了,下移了移。
她的脸软得出气,手感又格外好,让人不忍心移开。
为了冠冕堂皇地摸燕燕的脸,韩德让还是“一本正经”地摸了摸自己,“脸也好烫啊,别不是发烧了!”
听他的声音已经能听出玩味,萧引凰气得脸更红了,喝道:“被你气的!”
这一声底气十足的喝吼让韩德让放心了,她还有力气这样说话,说明伤得不算太严重。
只不过那鞭子抽人留下的伤痕……
将来洞房的时候他看见又要心疼了!
这边韩德让想入非非美得不行,若是被萧引凰知道了他想了些什么,估计下一个倒下的一定是他了。
好在不知道什么虫子钻进了萧引凰的鼻孔,惹得她打了一个喷嚏。
一声响,打断了韩德让醉生梦死的想象。
韩德让听了这喷嚏声,回过神来,赶紧走到萧引凰身边细心地问道:“怎么了?冷了?”
“没有。”萧引凰弱弱地回答。
虫子进鼻腔这种事情太尴尬了,不好说啊。
韩德让仿佛没听到萧引凰的回答似的,摊开榻上叠的金丝软被,给萧引凰盖着,掖好被角。
被他照顾着,萧引凰虽然有些害羞,可是心中却异常温适,乐于这样享受这段静谧的片刻……
就在这时,他恍然摸到了袖口里一个硬盒子,韩德让这才想起带来的舒痕膏。
从袖子里掏出来,他把它放在萧引凰枕边,玩笑道:“记得哦,留疤就不好看了。”
虽说话不怎么好听,可心意难得,萧引凰就没有说什么,默默点了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
外面传来的打更声,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三更天了。
看了看女子月色下女子柔软的颜,韩德让恋恋不舍,可是又清楚自己不能打扰她,便开口说道:“你再睡一会儿吧。”
萧引凰犹豫了一番,还是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临睡着前还在想着,这般就一个男人在闺房还能睡得着的,除了自己也没有别人了吧?
韩德让瞧着萧引凰后半夜睡的还算安稳,那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还好萧伯父有分寸。
在快到五更天时,他趁着此时人正是犯懒不清醒时,偷偷的溜出了萧府。
他就这样离开了,带来一枕温情脉脉,带走一阵酸涩汩汩,还有未曾改变的夜风和晚月。
一早,凉锁和春喜醒来后有些自责,怎么两个人双双睡着了?也不知昨夜里小姐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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