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相信我,我会为你报仇。”
而此时,蒋震动作尽可能放轻,一点点拉开第二颗手雷,握在手里两秒钟之后,才朝着走廊外扔去!
“砰!”手雷砸在走廊的地面上,一个反弹凌空炸响!
等这声爆炸结束之后,蒋震提着两把手枪走出了办公室,走廊里,刚刚还信誓旦旦要为同伴报仇的两个雇佣兵比提前死去的那个死状更凄惨,凌空爆炸的手雷破片几乎没有浪费,全部便宜了两个人,密密麻麻的弹片混杂着鲜血的样子,估计能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当场吓死。
“黄疸,要我现在下楼搀着你拿武器吗?”站在走廊里,蒋震无语的抱怨了一句。
黄疸这混蛋的效率还真是低下,不是说日本人的工作效率在全球排名靠前?怎么……
蒋震还在走廊里腹诽黄疸,就看到楼梯口一侧,黄疸露出了身影,脸上带着一个可笑的线帽,线帽过度下拉,帽檐遮住了他的双眼,一把m9军刀横亘在他脖颈大动脉处,而带着兔子面具的年轻人却没有露出身影,而是在拐角处用声音对蒋震打招呼:
“hello,chinese。”
蒋震慢慢垂下双手,两只手在双腿推测慢慢摆动,两把手枪的侧面一下下轻拍在大腿外侧,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势:
“放开他,我让你安全的离开。”
“我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然后就跳下楼梯追了出去,还好我更快点,赶在他拿到枪之前阻止了他。”兔子先生把身体藏在拐角里,只露出黄疸在走廊内:“朝鲜1970式手枪,这种手枪十米外的精度就荒唐的和……”
“砰!”不等对方说完,蒋震左手突然抬起来,朝着黄疸的方向开了一枪!
二十米外,兔子先生在说话时不小心从拐角处露出一小截的兔子耳朵,被蒋震这一枪打碎。
“你刚刚说什么?”蒋震举着手枪,整个人站在走廊里如同一具充满美感的雕塑,配合此时走廊里的尸体和鲜血,有种怪异的暴力美学风格。
“哇哦~可怜的兔子只剩下了一个耳朵,下次我会记得戴着这个一只耳朵的面具找你的,现在,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卡马拉大酋长交换你的同伴。”兔子先生慢条斯理的说道:“丧钟小队,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两个伤员居然跑来弗里敦大摇大摆的干掉一国的议长,现在,你要快点做决定,虽然塞拉利昂的军人是烂货,但是几百名烂货仍然能干掉你们两个伤员,找出卡马拉,打爆他的头,我就把这个你的同伴还给你。”
“黄疸,你怎么样?”蒋震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而是对看不清环境的黄疸问道。
黄疸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垂着双手说道:“双手手腕脱臼,脸上罩着个帽子,裤裆里塞着一颗拔掉保险销的手雷,只要我稍稍一动,腰带上的细线就能拉动撞针杆,让我体验蛋蛋炸裂的滋味。”
“真是精彩。”蒋震深深吐了一口气,发自肺腑的说道。
自己两颗手雷搞定三个雇佣兵的这段时间,不超过两分钟,两分钟,下楼追上黄疸,卸掉他的双手关节,再小心的吊一颗诡雷在黄疸的裤裆里,这个戴着兔子面具的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手。
议会大楼外,已经响起了汽车的轰鸣声和人群的呼喊声,显然有军队赶来进行救援和抓捕。
“rangers,leadtheay。”黄疸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任由军刀横亘在动脉处,毅然决然的朝着蒋震做了一个前后耸动的动作,对蒋震露出个微笑:“fuckyou,城管!”
说完这一切,黄疸身体转动,撞向了楼梯口的兔子先生,要与对方同归于尽,他嘴里喊道:“兔子,我们地狱见!”
“我真的很讨厌你这种不按剧本表演的演员。”兔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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